時隔兩個多月,珞宸異常熱情,就跟發了情的獵豹似得。而我節節淪陷,後來衣服都被扔窗台上,也就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了。
我又不是木頭,在他滿滿雄性荷爾蒙的包圍下,沒有一點感覺那也是胡扯。隻是身體太久沒有被光顧,那混蛋又有點迫不及待,一下子疼的在他的肩背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算是報複。而他渾不在意我的爪子,也不管自己的傷沒好,胸口還纏著紗布,腰上卻好似安了馬達。
早上八點四十的飛機。飛機場離的又老遠,要提前一個多小時去才行。
昏昏的睡夢中,總是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不安,輾轉,逼著自己醒來,一睜眼,就是七點三十!。而那個折騰了半夜的混蛋終於累極了,在我身側沉沉睡得好像一頭豬。
該死,這家夥昨晚不會是故意的吧,就為了給我的力氣抽幹,早上起不來誤了飛機!
抬手想打珞宸出氣,看看時間,又捂著要斷了的腰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胡亂的套上牛仔褲大毛衣。幸好昨天的行李收拾好了。檢查一下錢包,身份證,護照。一切安好,回頭,那家夥還睡的豬一樣打鼾呢。
睡著更好,省的煩我。
我背上雙肩包,拖著行李,頂著一頭滴滴答答的濕頭發就開車去機場。
早上車少,我很順利的到了機場。將車停好,頭發隨便在頭頂抓了個丸子,一邊拖著行李箱去候機大樓一邊給玲姐打電話。
vip的貴賓候機室,喬子安看著我皺眉:“頭發怎麼還是濕的?不吹幹就不出來會感冒的。”
我嗬嗬幹笑兩聲:“起來晚了。沒事,我身體很好的。”
“年輕真好。”玲姐在一邊感歎著。“我是經不起這樣折騰的。就好像你洗把臉素顏就敢出來,我卻要提前往臉上抹好幾層。”
“十年後,我說不定要往臉上抹十幾層才能出門見人。”我笑著道,見喬子安遞給我一盒紙巾:“吸吸頭發。”
“謝謝喬總。”我受寵拖進的接過紙巾,隨便擦擦頭發。其實走了這一路,頭發都半幹了。就是喬子安小題大做。
一刻鍾後登上飛機,五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新加坡機場。
喬子安到底是寰亞的太子爺,他家的管家親自開車來接。我很榮幸的和玲姐一起上了喬家的房車。那一刻,才感覺到喬子安這個親民的太子爺和我們的本質不同。
喬子安讓管家先送我和玲姐去了希爾頓酒店,然而他才回家。
五星級的賓館,麵朝大海。聽著那海浪怕打礁石的聲音,感覺自己不是來出差,而是來度假的。
玲姐住在我隔壁,放下行李問我去不去吃飯。我飛機上吃了飛機餐,就說了不去,想休息一下。玲姐點頭:“我也累了也要睡一覺。”
玲姐在房間休息,我也洗漱一下爬上床。但是聽著窗戶傳來海水的聲音又著實睡不著。便索性爬起來去沙灘上享受那大好的陽光。林城現在是初冬,陰冷陰冷的。這樣的陽光真的是久違的。
在沙灘上光著腳丫,撿著貝殼,偶爾還能遇見一個橫行霸道的小螃蟹。走累了就在沙地裏躺一會兒,當真是愜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