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帶著我離開,出去那爛尾樓。
車上,我緊張的問:“就這麼走了,不管初夏了麼?”
“有人會善後,給她弄成搶劫的畫麵。”珞宸說道。
我又問:“你剛才是不是懷疑初夏就是夏冰,所以去掀開她的衣服,找線索?”
珞宸點頭:“夏冰的五官立體,他爺爺是葡萄牙人。夏冰的腹部有一塊黑色棗核一樣的胎記。但是這個女人身上沒有。”
“可能就是巧合吧。”
我這樣說,是不想讓珞宸太緊張,焦慮。但我聽到那專家說初夏全臉整容,之前的五官還很立體的時候,我也是第一個就想到的就是夏冰。
雖然珞宸沒有在初夏的身上找到那塊胎記,但是臉都可以整掉,那胎記就不能整掉麼?
“我已經讓人拿了初夏的指紋和毛發,去做個DNA,和夏冰的比對一下。到時候,真相就會水落石出了。”珞宸說道。
我點點頭,還是珞宸想的周到。臉能整,胎記能清除,那血總不能全身換一遍,DNA總不能說假話吧。
回去酒店一路,我的心都提著放不下去。想到初夏那靦腆的笑容,那怯怯的眼神,那軟軟的話語,簡直就是和囂張刻薄,尖酸陰毒的夏冰沒有一點共同之處。
初夏看著是那麼無害,那麼找人喜歡。但是初夏說謊了。她不是天生長這樣,硬生生的整成我的模樣,還很肯定的說沒有整容。
所以,初夏你就是夏冰麼?你若不是夏冰,你又在隱藏什麼。
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的早間新聞就播報了一條消息。說一日料店的老板娘關店回家,遭到兩個蒙麵歹徒的搶劫。搶走身上所有財務,被仍在一爛尾樓裏衣衫不整。若不是生理期,估計還要遭到性侵。新聞說,是一早拾荒的人發現了被害人,就報了警。警察已經迅速臉調查。
我看新聞裏,初夏的臉被打了馬賽克,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鏡頭裏,還有匆匆趕到孫蘭庭的身影。
“搶劫,強奸未遂。你的人這善後做的還真是到位。”我跟吃早餐的珞宸說道。
珞宸優雅的喝著果汁:“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又擔心:“那警察不會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吧?你做全套的戲之後,做的幹淨才好。”
“那兩個人是肖勇的戰友,反偵察能力特別強。保證一粒灰塵都留不下。”珞宸自信的道。
我放下心來:“若是肖勇找的人,那我就放心了。雖然初夏說謊,整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如果我們懷疑錯了對象,弄了無辜的小姑娘,這心裏還挺過意不去的。”
珞宸捏捏我的手:“好了,坐下吃飯。別想那麼多,一切讓事實說話。如果弄錯了,那以後用別的方式補償就好了。”
如此,也隻能這樣了。
珞宸謹慎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他是寧可錯殺,不會放過。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DNA的結果,等馬來西亞那邊夏冰DNA比對的結果。
這一次,結果並沒有要我們等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