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我拍著曲茜的肩膀。
曲茜曾經是那樣一個樂觀開朗,自信明豔的東北女孩。三年,讓她好似換了一個人似得,活的小心翼翼。
後來霍子言到這邊坐下,給曲茜端了一杯紅酒。曲茜忙說道:“子言,我現在不能喝酒,我還是喝果汁好了。”
霍子言堅持將那杯酒放在曲茜的手裏:“你喜歡喝紅酒,以前沒結婚的時候,可沒少喝。自從我們結婚,委屈你了。在家不敢喝,出來還諸多顧忌。曲茜,我喜歡原來的你,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風風火火的活著。”
曲茜緊握著那杯酒,眼窩裏有水汽,臉上卻笑的燦爛:“子言,別說這些,婧婧還在跟前坐著了。”
我忙捂住耳朵,搖頭:“沒聽見,你們剛才說什麼了麼?我是不是有點礙事,礙事你們就說,說了我就走。”
“是,你是很礙事,趕緊走吧。”霍子言故意道。
我眨巴著眼睛:“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曲茜沒忍住,“噗呲{”一聲笑起來。
我們三個聊的熱鬧,沒注意,珞宸已經坐我身邊了。我轉頭,又去看看走遠的孫蘭楓:“你們多年不見,這麼快就聊完了?”
“嗯,聊完了。餓了吧,我去給你拿吃的。”珞宸問我:“想吃什麼?”
“隨便,我現在胃口好得很。”
我到這酒會就是來見朋友,來吃吃喝喝的。朋友見了,吃飽喝足了,和珞宸回家。
珞宸給我放了熱水,我泡了澡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等珞宸洗完澡回來,我立刻問:“你跟孫蘭楓都說什麼了啊。”
“就是隨便聊幾句。”珞宸擦著頭發,上床。
“我不信,你明顯是去下戰書的,是上門挑釁踢館的,會是簡單說幾句?”
珞宸笑了:“我和他都是聰明人,沒有必要什麼都擺在台麵上說話。就好像他知道我知道了他的一切,但是沒有證據也不能把他怎麼樣。而他不知道我的底,也暫時不敢把我怎麼樣,是一樣的道理。我們接下來會有一段平靜的日子。孫蘭楓還會找我報複,但不是現在。”
“你怎麼就這麼篤定?”我橫珞宸一眼:“萬一他跟你玩障眼法呢?”
珞宸扔了毛巾,將我摟在懷裏,說道:“他從十八年前,離開這兒去美國的那一天起,想必就在等著回來報仇的那一天。十八年才出手,設計一個對付我們兒子。讓他們傷心心疼的手段。就說明他的智商越不是很高,第二個計劃需要時間和準備。而他是個極度自負,覺得自己是天下最聰明的人,又不屑那種屠夫一樣的殺戮。他要的是一種玩心計的,折磨我們的高智商犯罪。然後看著我們痛苦,他才會有報仇快感的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