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離著門遠,沒受到影響。
可是剛才靠著門就直接激情開幹的那對,可受的影響不小。
光是聽著那個動靜,我就感同身受的覺得背疼。
進來的幾個都是紋著紋身的很壯實的肌肉男,看著像是混道的,也像是幹保鏢的。
反正來者不善。
開了道,後邊的人進來的時候,我眼皮才止不住的跳。
進來的這人我可是眼熟的。
這才是白璿的正主,現任的金主。
驚的我看向白璿那邊。
她還是掛在那個鴨身上,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下邊都緊緊的貼在一起了,頂多就是剛才那抽動被打斷了而已,冷靜的根本沒多少反應。
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
白璿那金主已經發福了,滿臉的橫肉,從進來踹椅子這架勢,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完蛋了。
這是我心裏第一想法。
闖進來的那幾個人,下手可不輕,那幾個同樣沉迷在肉體交合的女人,都被踩到地上去了,要不是我和林株身上幹淨並且躲的遠,估計我倆也逃不過。
雖然說我和白璿沒交情,可這個時候也多少的有些戚戚然和擔心,可誰知道看過去的時候,卻大吃一驚。
白璿壓根不驚訝,還是摟著那個鴨的脖子,在和她的金主對峙挑釁。
“我給你錢給你臉,就是為了讓你出來給我戴綠帽子的?”
那六十多歲的金主,臉上的橫肉都跟著抖了幾抖,二話沒說,直接讓人扯開他們,狠狠地一腳踹到白璿的身上。
和對待牲口一樣。
其餘的我沒聽到,就聽到白璿扯著嗓子哭,“那我圖你什麼,你要是給不了我身份,放我走也成,錢,我要錢幹什麼,我自己缺錢嗎?!”
這場鬧劇沒持續多久。
白璿直接被人扛走了,跟她通奸的那個鴨,也被打暈了,估計是要私下處理了。
我突然想起來,林株跟我說過這個白璿的事情,她鬧的最大的一次,就是非要名分,鬧到現在這個金主的家裏去了,結果被揍了一頓。
後來就消停了。
可沒想到,會公然的鬧出這一茬,也怪不得她會選擇這裏,會無所畏懼。
隻是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我也不敢想。
也不知道是這事衝擊的,還是因為戴綠帽子這一點跟我太像了,我後背一直在發毛。
白璿那金主沒有放過這屋子裏的人的打算,直接找人攔住了門。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要封口了。
畢竟這些有頭有臉的人,自己可以到處睡女人,可是被戴綠帽子這事,可容不得別人知道,更別說這次白璿那麼打臉了。
前邊幾個小姐妹,直接被人提起來。
身上光溜溜的都來不及遮擋,就被狠狠地一巴掌扇過去。
連帶著她身下的鴨,都被狠狠地按起來踹了好幾腳。
不知道是警告,還是遷怒。
林株都一臉難看的看著我,被平白無故的卷到這件事來,隻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大門是敞著的,我還沒想好怎麼能出去,怎麼才能讓這個暴怒的六十多歲的老頭相信不是我們慫恿的,就看到熟悉的身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