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比啊。”
我繼續靠著他,撒嬌的衝著他笑。
對於我的話,秦琅鈞不置可否,也沒再說話。
但是落在我這邊的視線,可還是存在的,甚至比剛才還要的灼熱,讓我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女人的嫉妒心,可真是沒得說。
我揚起眉眼,掃了一圈周圍,張揚而驕傲。
果然收到的那些視線比剛才還要灼熱。
這種視線絲毫沒影響我,反倒是讓我在這樣平淡無聊的宴會裏找出了點樂子。
我不由的在心裏惡毒的去猜測,要是這幾個有想法還不甘心的女人都湊在一起,會不會和古代那種爭寵的妃子一樣,互掐到死?
想想都挺有意思的。
“有什麼開心的,說出來讓我也高興一下。”
我沒留神笑了出來,秦琅鈞淡淡的掃了我一眼說。
嘴角的弧度是斂不住了,我幹脆仰頭衝著他笑的燦爛,毫不否認,“是啊,能跟著來這樣的宴會,真的是很高興呢。”
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看到秦斯。
這種遺憾我頂多在心裏過一下,在秦琅鈞的麵前,我還是得繼續揚起笑臉。
不過想起來剛才那幾束不可忽視的視線的時候,我心裏邊聯想了一下,憑著我剛才恃寵而驕的樣子,真是像極了那些禍國殃民的寵妃,這感覺也不是很糟糕。
“我去補一下妝。”
我對著旁邊的人說完之後就起身往盥洗間走,順便掃了一眼從右前方來的人。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旁邊是一個嬌嫩如花的女孩。
而那個女孩可不就是剛才那個相親女。
我說呢,憑著她母親滅絕師太那幾年在學校的收成,也不會有資格來這邊的宴會,差點忘記了,這年頭還能順帶著拚個爹。
現下,猜都不用猜,她這是把她爸爸叫過來找場子的。
這種場麵幹脆留著秦琅鈞自己收拾得了,我這種沒權沒勢的小蝦米還不如早早的去找個地方躲個清閑。
盥洗間裏的鏡子倒是清晰。
我雙手撐在台子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忍不住揚起嘴角笑了笑。
鏡子裏的人也衝我笑了笑,本來就要快化上天的眼線,看著更加的嬌媚肆意,化完妝後倒是給我逼出了五分妖豔。
我喟歎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回想一下之前,我還是比較感激父母的基因給我的這張臉。
若非這張臉帶著天生媚態,再美也都沒什麼辨識度。
“自戀什麼,狐媚子就是狐媚子,登不上台麵。”
從盥洗間出來了一個女人,嘴裏叼著女士香煙,譏諷的看著我說。
這女人我沒什麼印象,不過倒是比較眼熟。
應該是剛才那幾束視線中的一個,就是不清楚這是秦琅鈞的哪一任情人。
“謝謝誇獎。”
我毫不客氣的收下這‘誇獎’,“狐媚子好歹是臉好看的才行,雖然說你沒有天生優勢,可至少整整容也是能彌補點的。”
大概是我這話噎著她了,那女人的臉色頓時的難看下去。
衝著我冷哼了一聲,撂下話就急匆匆的離開。
“別仗著現在就能那麼張狂,等著他有了新歡,我看你哭都沒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