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著我耳朵,故意的往外扯了一下。
滾燙的呼吸鑽著我耳蝸就進去了。
“我下次也想試試這個姿勢。”
我在湊過去聽他說話的時候,好死不死的恰好抬頭,看到對麵那情況。
耳根子更熱了,像是火燒火燎一樣的燙。
對麵那女人穿的很少,就穿了個露臍吊帶還有短皮裙,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不停地動作。
發生了什麼,一眼就看清楚了。
“嗯?”
可能是嫌我不說話,他牙齒用力,往外扯了我耳朵一下。
疼的我差點叫出來。
又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這一聲‘嗯’,尾音綿長帶著點沙啞,再加上他現在懶洋洋的樣子,更是讓人招架不住。
若不是因著今晚我弟弟那事情,我還存著心思趁機逗弄一下醉酒了的他。
可是現在不行。
這算是個機會,要不然在他清醒的時候,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找其他的男人,還是他爹,那就真的是嫌命長了。
等著我出去的時候,秦琅鈞還是靠在椅子上,二郎腿翹的不是很文雅,但是在他做起來卻看著格外的感覺,總之不招人煩就對了。
等著出去,吹了走廊裏的冷風,我才清醒了些。
剛才稍微喝了點果酒,現在腦子也有點沉。
我順著林株給我打聽的房間號找過去,那個包間也是開著門的,可沒看到秦斯在哪裏。
想起他剛才好像是經過我那個包間的門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廁所那邊。
那是這一層通往廁所的必經之路。
男廁進不去,可我也能等在外邊。
早晚守株待兔,就能逮住他。
走廊裏兩邊的窗戶都開著,風比較涼,我靠在偏內的地方,盡量站在陰影處減少存在感。
算準了廁所裏肯定能蹲出人,卻沒想到卻不是我想找的人。
“在這裏等著我?”
等那人看見我,直接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沒地方可躲了。
這人就是在酒桌上試圖調戲我的人,國字臉滿臉的下作,身上倒滿都是商人的銅臭味,可卻沒有應該有的精明。
“沒有,剛才打電話來著,現在該回去了。”
在他的手伸過來的時候,我往旁邊避了避,臉上連個多餘的笑容都不想給他。
媚態和順從的討好也隻是給秦琅鈞的,他算個什麼東西。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啊。”
那人也不管這邊是不是會來人,突然笑了起來,伸手衝著我屁股拍了一巴掌。
同樣的話,在他說起來,我聽著就格外的惡心,恨不得一腳踢了他的命根子。
惡心的想吐。
“你應該知道我吧。”那人假正經的說話,可看著我耳朵眼神還是黏糊糊的,像是甩不開的牛皮糖,“其藍公司我也有股份,我姓李。”
話裏話外的全是秀優越感。
我不感興趣。
管他姓劉還是姓李了,都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
“你還不懂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