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肚上本來就有點粗糙的繭子,也摩擦著我的腰,我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鼻尖卻被他咬了一下。
可沒鬧多久,他就鬆開我,散漫的靠著後邊閉著眼睛,聲音淡淡,“你不該招她的。”
我主動的靠在他胸膛上,以為他說的是今天的事情,討好的說道:“這不是有你嘛。”
他的心跳聲強勁有力,和他這個人一樣。
我閉了閉眼,掩住了眼裏的恨意。
就算沒有今天,我也遲早會想辦法在其他的地方膈應她一下,光是這些事情,我跟她的梁子就結大了。
她處處陷害我,各種陰招害我身邊的人,那我同樣也能拿捏的住她的弱點。
隻要她一天還對秦琅鈞有心思,那我就一天不讓她舒坦。
就那麼簡單。
“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情。”
秦琅鈞拿起我的手,似乎對我的手起了很大的興趣,最後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才說道:“你弟弟是我送回去的,可我送他之前,他已經傷著了人。”
這個,我在今天就知道了。
“他不是故意的。”
我心裏有點緊,抬頭看向他。
若不是夏青禾故意泄露的話,哪怕是我,也覺得是我那混蛋弟弟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我那混蛋弟弟平時做的事情也太混賬了,任誰都會這麼去想。
更別說夏青禾從小養尊處優,基本沒什麼汙點,還是受害方,更是讓人容易誤解。
“是不是的,可是他已經傷著人了。”
秦琅鈞說的懶洋洋的,長腿交疊,垂眼玩我手指的樣子,看著很不上心。
“那他除了坐牢沒別的辦法了嗎?”
我手指沒敢動,試探了一句。
不是我非管不可,主要是牽扯到了夏青禾,這口氣我就不能咽下去。
這才是開始,若是以後呢,指不準以後她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女人之間的惡,我最清楚。
來的從來都沒理由,卻狠辣無比。
剛才狐假虎威的興奮已經被消散了些,我有種預感,夏青禾絕對不會吃悶虧的,並且這筆賬會算到我頭上來。
隻是不知道,下一次倒黴的是我弟弟還是林株?
“那就得看她那邊的意思了。”秦琅鈞繼續說道,手卻抬起來,給我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就算她惹的起,後邊的夏家你也惹不起。”
我心往下沉了沉,很明白這個意思。
夏家不敢動秦琅鈞,可是卻敢發作我,若是一次兩次他還能護得住我,那麼以後呢,誰能保證次次都能護得住?
甚至我自己都沒把握。
夏青禾,是我之前小瞧了,真的發起狠來,手段是衝著我的命來的。
“我哪能有什麼辦法啊。”我半真半假的哀怨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要一天巴著你,她就一天看不慣我。”
秦琅鈞把我碎發全都弄到後邊去之後,才把手臂從我腰後邊繞過,繼續把我扣在懷裏,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是在奉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