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出趾高氣揚的譜,把拜金無腦女的姿態學了個十足十。
哪怕現在說著我自己都沒底的事情,我也態度高揚語氣堅決,從旁邊拿起一個小糕點,塞到嘴裏。
甜膩的味道融化,才讓我稍稍的平靜下來。
可手卻是微不可見的顫了幾下。
林株說過很多次,我很清楚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究竟多變態。
變態到很多女人吃了虧,卻不敢說,這種陰影一直伴隨著她們,哪怕早就出了這個泥潭,依舊會不自覺的避開。
“你說秦總會幫你?”
王富商眯了眯本來就不算很大的眼睛,語氣持著懷疑。
我隻是繼續挑揀著糕點,下頜從未落下,也沒回應。
不肯定,也不否定。
怎麼理解,那就看他自己了。
“你怎麼就會肯定我相信你的鬼話?”
他反應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哪怕我也沒指望就這麼能騙著他相信了。
要是那麼容易騙的話,他怎麼能做到現在這一步,不算是很厲害,卻沒人願意招惹這樣的小人。
“不管王總怎麼想的,現在我手上反正有一筆證據,就算是不能徹底的弄垮了你公司,也至少會讓你被法律判決一下,要不要試試?”
我往後看了一眼,秦琅鈞那邊依舊沒看我。
可總呆在這裏也不是件事情。
畢竟這邊請來的可都是和秦氏有合作的,我跟其他男人在這裏聊的歡算是怎麼回事。
之前林株跟著他的時候,就弄來了一筆證據,不算是很多,可也有點用處,但是沒我說的那麼誇張,頂多就是讓他脫層皮而已。
但是現在我倆的底牌都沒露,不如裝一波,指不準還真的有點作用。
他臉色有點黑,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眼神就飄到了我的身後。
憤怒又顧慮,那張臉上的顏色格外的好看。
“你要是有證據的話,就現在拿出來給我看看。”
他還是不信,可是態度沒剛才那麼堅決,似乎有些遲疑,“我不覺得你有本事能讓秦總轉頭來對付我。”
人太聰明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就比如現在的王富商。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隻是稍微的暗示了一下,他就開始自己聯想,順便自己腦補出來一部商業間諜戲,我都沒說是哪裏來的證據,他就認定了是秦琅鈞。
“你還記得上一年三月份被你不小心弄死的女人,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嗎?”
我準備離開,臨走之前笑著說道。
哪怕後邊王富商的臉色很難看,我也還是揚著頭,甚至連個斜睨都沒給他,就轉身離開。
哪怕王富商再可怕,我也沒什麼可怕的,畢竟現在我的身份可是仗勢欺人的情婦而已。
“說完了?”
我等走回去,靠在秦琅鈞身上的時候,他才懶洋洋的把我拉到懷裏來,嗓音醇厚淡淡,像是被儲存了幾十年的老酒,味道甘醇。
“是啊,我說了我會解決的。”我點點頭。
可他對於我的話,明顯的不是很上心,隻是用手把我的鼻子往下按了按。
我捂著鼻子躲到一邊去,生怕鼻子被壓塌了。
“誰給你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