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字她都咬的很重,像是恨不得現在撲上來,咬碎我的骨頭,生吃了我的肉。
“呀,這法院是您家開的,還是說法律的條例都是您寫的?”
她不客氣,我也不打算繼續客氣下去了,直接嘲諷的裝作詢問的樣子,誇張的問道。
“現在人法官都定下來懲罰了,難不成您還能憑著一張嘴,就給改了,讓誰死誰就去死?”
其實這說起來,還指不準是誰對不住誰呢。
我畢業延遲,也有她的原因,秦斯對付我那是我倆之間的恩怨,可她又是什麼小心思。
要不是我知情的話,還以為她也跟秦斯有一腿呢。
隻是大多數的人啊,不去追究誰對誰錯,隻是堅持認定自己看到的事情,隻聽自己想要聽到的故事。
更多的人隻想聽,情婦被正宮抓住,或者大戰之後被收拾。
卻沒人覺得他們眼裏是不值錢東西的情婦,也是活生生的人,隻是大家的選擇不同而已,何必要把所有的屎盆子全都扣在別人的腦袋上。
論起來,可沒真正的好和壞。
那些當著大官,表麵上清正廉潔的人,不照樣在背地裏不停地撈油水,甚至栽贓枉法,拿著權勢去逼人。
“別在這裏跟我打口水戰,你去其他地方我管不著,可這個房間,你就別想踏進去一步!”
我站在外邊就看的清楚裏麵的樣子了。
本來也沒真的打算進去。
該看到的也看到了,無非遺憾的就是跟夏青禾之間沒了麵對麵的機會,看不到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看不到她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摔下來的樣子。
可惜了。
我對著秦琅鈞攤開手,遺憾的撇撇嘴,準備走。
可手腕卻被拉住。
秦琅鈞一直都靠在牆壁上,身上隻是穿著最普通的休閑裝,懶懶的對著我抬了抬眼皮,從他的眼裏,我沒讀出任何的情緒。
隻任憑他拉住我,我就站在那邊,也不動。
反正現在沒什麼事情,閑著沒事能夠給夏家的人添堵的話,我更樂意見到這樣的局麵。
可我的心情還算是好,教導主任的心情可不算是很好。
可她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主任,也當過老師,素養和忍耐自然是一絕的,隻臉色難看了幾分,對著秦琅鈞說道:“青禾現在情緒不穩定,要是可以的話,進去看看她吧。”
“現在她也許很想跟你說說話。”
教導主任擺出一副家長的姿態,歎了口氣說道。
話裏話外的,都沒任何的生疏的感覺,似乎早就把秦琅鈞看成未來的女婿了,那麼自然而然的,我就是她眼裏的狐狸精。
也就是勾搭人女婿的第三者。
其實這麼說起來還是挺好笑的。
若是真的算起來的話,先來後到的順序,那也是我先來的,夏青禾才是那第三者才對。
夏家這邊有意結親,那秦家呢,或者是說秦琅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