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話題會歪到我身上來。
“你說咱公司的唐枳,是不是有後門啊,還是被誰包養了,你說是不是跟那位在辦公室裏發瘋的有關係?”
人多的地方,從來都不缺乏惡意的揣測。
現在也是如此。
我知道公司背後很多人非議,這是一碼事,但是親耳聽到了,卻是另一碼事。
不過說起來後門,我倒是沒否認,的的確確是靠著秦琅鈞進來的,也沒什麼可遮掩的,可是這幾個在我手裏做出來的成績。卻是我親自弄出來的。
因此我也不是很喜歡聽那些惡意揣測的人,試圖誹謗我設計的事情。
“就是啊,要不是被睡了的話,就她一個新人,哪能一次次的中標,設計還得了獎,搞笑吧,聽說夏家那邊的合同還指明要她去呢,肯定是被睡出來的黑幕。”
往下聽,基本都是這樣的話。
我推開門出去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們惡意討論的越來越肮髒的話題,比如床上話題。
“不過說起來,就咱上司那像是發了瘋的野狗樣子的,唐枳是怎麼下的去嘴的?”
那邊嘻嘻哈哈還在。
當然我沒等到下一句的時候,就推開門出去了。
出去的一瞬間,也就很清楚的看到她們臉上不停地表情變換。
有尷尬,有驚訝,有難看。
“怎麼了?”
我這個當事人比她們都冷靜的多,反而是開口先問的她們。
“設計圖到最後不都公開了嗎,要是感覺不服氣的話,完全可以拿著自己的去辯論,並且……”
我拖長了音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們一眼,眼裏帶著點憐憫,下巴微微的抬起,指著外邊說:“我要是你們的話,就去先想個合理的借口了。”
門外邊站著的是麵色鐵青的上司。
就是被議論成‘發了瘋的野狗’的那位。
聽起來,似乎還不如我這個狐狸精的名聲好聽呢。
在這種條件下,我莫名的心裏平衡了幾分,也沒那麼不舒服了。
果然,人是需要時時刻刻進行比較的。
那幾個人我看著比較的眼熟,畢竟大家都在一個地方工作,就算是沒怎麼有交流,那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早晚都會混個眼熟。
隻是讓我比較驚訝並且有點難接受的是,這幾個人還偏偏就是平時對我表達善意的,卻沒想到背後議論的最厲害的也是她們。
“啊,我,我們……”
那幾個人囁嚅了幾下,到最後還是臉色難看的走出去了。
這個時候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領導會閑著沒事來女廁所門口。
雖然從女廁的門口看不到裏麵如廁的樣子,但是好歹也是要避諱的。
恰巧我走出去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才看清楚了旁邊的人影。
沒想到,那幾個人說個壞話都那麼倒黴,幾乎被說的當事人都出來了。
但是現在看來,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一直看不慣我的領導來找我,還專門等在了女廁外邊,鐵定了不是什麼好事情。
可現在夏青禾都住院了,他還有什麼事情讓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