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好笑。
稍微聯想到秦琅鈞淡漠散漫的樣子,再想到他下手狠辣不留情的模樣,就覺得這個詞跟他真的是絲毫的不沾邊。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跟她連個野雞都比不上?”
我格外誠懇的看著她,虛心的請教。
可她的臉色卻是更不好看了。
這種周旋除了浪費時間,沒任何的意義。
我看著秦斯又一次離開,神色匆忙,似乎在忙什麼,可卻看不到他在幹什麼。
聯想到最近他一直都似乎在忙碌,更是好奇。
什麼事情,能讓秦大教授甚至連他最看重的傳道授業都給暫時的放在一邊,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別跟我在這裏耍嘴皮子,你現在風光一時,難不成還能風光一世?”
我剛準備走,卻被拉住胳膊,那藍小姐的話更加的陰毒,“等著哪天他把你玩夠了,扔了你,你不照樣像是個垃圾一樣嗎?”
這話,倒是讓我停住了腳步,重新的審視了一下這個藍小姐。
比較起來夏青禾,她說話倒是夾槍帶棍的,和我認知裏溫婉偽裝的名媛不一樣。
我有點驚訝和興趣的看了她一眼,反倒是讓她更得意起來,冷笑的說道:“不該是你的,這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不如長點眼見力,呆在自己該呆的位置。”
她看著我的眼神,帶著點憐憫和嘲弄。
好像是已經預見到了我以後的結果。
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盼著我跟秦琅鈞撕破臉呢。
我跟他之間,就那麼天理難容嗎?
我順便掃了一眼秦琅鈞的方向,在他淡淡視線睨過來的時候,撇了一下嘴角。
“說完了?”
我看了一圈,確定秦斯不知道去哪裏了,才收回視線,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給我‘指明路’的人。
夏青禾的人果然是跟她差不多,嘴上都一套套的禮義廉恥,可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卻各種不堪。
唯一能值得誇讚的就是,麵子上的工程還不錯。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甚至連我都被蒙蔽過去了,我還一度覺得毀掉了人小姑娘的想親宴,不是很厚道。
可沒想到終究是我多想了,這哪裏是小姑娘啊,這都比童話裏的巫婆還要陰狠毒辣,手段也是百樣的出,花樣不停。
“是不是該輪到我說了。”
在看到眼前這藍小姐還黑著臉準備說話的時候,我率先的打斷了她的話。
按照她這個說話的程度來看,基本和念經差不多,試圖渡我成佛?
稀奇。
“這邊還輪不到你說話。”
那藍小姐冷嘲的說道,滿是不屑。
“那也輪不到你來說話,要說也是夏青禾跟我說,現在拐彎抹角的找個你這樣的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被毀了一次臉,就連出來見人的膽量都沒了?”
我字字鋒銳,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話夏青禾肯定是能聽到的。
我早就厭煩了這種像是遊擊戰一樣不停地作戰的方式,還是被動的,還不如主動出擊,直接幹淨利索的斬斷一切麻煩。
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哪怕於我而言,沒任何的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