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機才撥通,就被察覺出意圖了。
打都沒打出去,被按斷了丟到一側去。
連個響聲都沒有,就沒了。
安勳臉上還是慣常帶著的笑容,好像是沒害的二世祖,可真的接觸過,才清楚這人才是真正的麵黑心黑的。
做事隻要求結果,卻從來都不看過程,也狠得下心,下的去手。
“現在是不是能好好的討論一下咱們合作的問題了?”
安勳打了個響指,略長的眼尾挑起,衝著我笑的燦爛,但是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卻讓人覺得莫名的陰寒。
總之這種被盯著的感覺,不是很舒服。
現在直接走是走不了了,我幹脆站在那邊,也是揚起燦爛的笑容看著他,可半點的警惕卻不敢放下。
我生平最怕的最不想招惹的還是這樣的人,表麵上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可是跟你說笑的時候,就毫不留情的戳你一刀子。
根本防都沒得防。
“合作什麼啊,我這樣的人哪有資格跟您合作啊。”
我心下猛然的一驚,身體已經有了異樣的反應。
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卻不切實際,果真是被不知不覺的下藥了。
安勳還真敢,就在這樣的地方!
可這個時候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綻,我隻能繼續帶著最燦爛嬌媚的笑容,說著那些混不吝的話,試圖製造一種假象。
反正身體的部位都是在我身上的,若是我強撐著不露出半點紕漏的話,他們就算是火眼金睛,又能瞧出什麼東西來?
“跟她說那麼多的話幹什麼,要是再不快點的話,被人發現了這邊,我可幫不了你了。”
姚安比我還著急,走過來督促的說道。
臉上雖然有些急促和不耐,可是麵對著安勳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顧忌到安勳的身份,說起話來有種畏頭畏尾的感覺。
對於我對姚安的認知,若麵前的人隻是普通的人的話,她早就會怒喝一句‘廢話少說’了。
我何德何能,能夠讓姚安這麼忌憚我,甚至不惜在這種公眾的場合下,也敢公然的對付我。
這是太有恃無恐了,還是覺得我離了秦琅鈞,就真的變成了半點本事都沒有的羔羊,任人宰割?
身下的異常越來越嚴重。
我手掐緊了,也緩解不來一二,一陣陣的熱流劃過。
雙腿隻能並攏加緊了,才能防止發出不適宜的聲音,偏偏還得厲聲嬌叱,帶著十足十的恃寵而驕,暫時的糊弄一下。
可卻糊弄不了多久。
我看向姚安,心裏的恨意更是層層遞進。
哪怕跟姚安的糾葛,是擇不清算不明了,但是卻沒想著下死招,卻沒想到她卻執意的處處針對我,現在還想要把我置之死地。
“我想要秦家內部的消息,還想踩著他的臉麵,你是最好的棋子,合作對你來說有利無弊,怎麼樣?”
安勳沒急著動手,而是用那雙桃花眼看著我。
和平時一樣的風流隨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一本正經的。
聽完這些話,我又氣又好笑,氣的是他不按套路出牌,招招讓我難以避開,好笑的是這樣的合作僅僅是對於他來說有利無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