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需要足夠的時間去準備設計圖紙。
參加比賽。
而我那位不怎麼出名的師傅,其中聯係我幾次,說的也是讓我好好比賽,僅此而已。
那次的宴會之後,我拜師的事情就傳出去了,多的是人嘲諷我隨便一個人就能當師傅,也多的是人嘲諷我這個師傅隻是個打雜的。
幾乎所有人都那麼說。
這倒也不是多麼的失望,畢竟從一開始我也不是抱著一飛衝天,也不是非要拜名師而來的。
隻是他提點我的那幾句,的確是有用處,而之後給我的建議,雖然不多,但也是一針見血。
出不出名,又能如何。
別人說他們的,我自己做我自己的,我也沒必要跟他們來計較這些事情。
卻沒想到,外邊那些風言風語的,倒是不少的傳到我這邊的公司來。
有幾個平時就跟我唱反調的,現在抓住我要辭職的這個事情,不停地落井下石,甚至站在我的身邊,假裝關心的說道。
“是不是公司裏麵調整啊,還是說你準備去哪裏高就啊?”
其中一個女人直接說道。
不光是嘲諷,還帶著試探。
畢竟公司這邊雖然開始交接了,但是卻明麵上沒有出任何的消息,也沒有說辭職我,畢竟直接了當的辭職我,招惹的可不光是我這個人。
還有我背後的人。
這人還是其藍公司的大股東,我上司再怎麼瞧著我不順眼,也不會傻不拉幾的去做出這樣自掘墳墓的事情。
可人總是這樣,就連辦公室的人也是這樣。
越是不清楚的事情,越是控製不住的想要去打聽,越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卻總是忘記了,什麼叫做‘好奇心害死貓’。
“誰說的?”
我簡單的攏了一下麵前的文件,然後抬眼看著眼前的人。
嘴角還是帶著習慣性的弧度,看著她,不輕不重的問道。
麵對這樣的女人,不需要跟她做一樣的瘋婆子,隻要擺出足夠高的姿態,隻要做到不把她放在眼裏,她就自然而然的就炸了。
人都分不同的類型,每種類型的人做事風格也是差不多的。
我捏準了這一點,也很清楚並且很熟練的知道如何去對付一個人。
就像是現在。
我隻是輕蔑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不輕不重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臉色就頓時的難看下去了。
好像我剛才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或者是我說過了不可原諒的話。
可事實上,我什麼都沒做,所有的敵對和針鋒都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
“神奇什麼。”我麵前這女人臉色更臭了,雙手環著胸口,冷笑的說道:“誰不知道你這是失寵了,還指不準就是因為你拜了野師傅的事情呢,才弄的咱們頭頭不想用你了呢。”
“對了。”那女人說的不過癮,低頭湊到我麵前,一彎腰,本來就比較低的衣服,更是掩不住了。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裏帶著得瑟,低聲而惡毒的說道:“說是師傅,還指不準是哪一方麵的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