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淡定的收回那份文件。
倒是有些心疼。
心疼的不是這個嘴碎的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找存在感的女人,而是心疼我這個文件。
拿著這個文件砸了一張假臉,想想都不是很願意再一次的去觸碰這個文件了。
覺得膈應。
“你是真的不怕被開除了?”
那女人短促的啊了一聲之後,就壓住了聲音。
我注意的到,她眼角的餘光不自覺的看向了一側。
不直接跟我動手開撕,不直接尖叫出來,無非就是顧忌到辦公司裏坐著的人。
雖然不是那種掌握生殺大權的大股東,但是好歹也是個官職,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一點大家還都是清楚的。
我沒管這個女人如何惡毒的詛咒,隻是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周圍。
周圍被我掃到的女人,都下意識的避開視線,卻沒一個說什麼,或者過來的。
姐妹淘呢。
這幾個人可都是剛才一起過來看熱鬧的,可到最後出頭的不過就是這一個女人而已。
誰是出頭鳥,一目了然。
在那女人繼續沒腦子的挑釁之前,我更是揚起下巴,沒起身,而是懶懶的靠在後邊的椅背上,拖長音調說道:“是啊,的確是被辭職不了呢。”
說完,我頭疼的按了一下太陽穴。
順便觀察一下周圍這些視線。
這種話的確是很招恨的。
至少我看到的那幾束避開的視線裏,就帶著很多的不善的味道。
隻是這些女人更加的聰明,知道如何的避在後邊,前邊讓別人給頂著挨槍子。
可這樣的小聰明,卻更是讓我覺得惡心。
還不如正大光明的來嘲諷的,至少那樣的坦蕩蕩,這樣的背後捅刀子的,更讓我覺得不恥。
饒是我看的開,三觀也沒有那麼嚴苛或者很正,可至少知道,真小人遠遠的是比偽君子好的多。
“你怎麼就那麼賤呢。”
眼前這女人經不住激,之前跟我對峙的時候,吃過幾次苦頭,卻依舊是不長記性。
卻沒想到,這一次還是湊上來。
一次次的不知休止的來挑釁。
“你還真覺得憑著自己那點本事,就沒人開除你了,現在誰不知道你勾搭了秦家的人,還找了個野路子的師傅,注定就是走歪門邪道。”
她嫉恨的罵的時候,也都刻意的壓低聲音。
卻沒注意到,門縫那邊已經打開了。
隻怕她一直擔心的上司,應該是要出來了。
“那能有什麼辦法,又不是我主動招惹的,並且你有本事也去找個師傅,可別在我這邊逞威風,落到最後,一幫人裏就你自己落魄。”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故意的掃了一圈她那些小姐妹,然後故意的看著她幾眼。
意味深長。隻怕她一直擔心的上司,應該是要出來了。
“那能有什麼辦法,又不是我主動招惹的,並且你有本事也去找個師傅,可別在我這邊逞威風,落到最後,一幫人裏就你自己落魄。”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故意的掃了一圈她那些小姐妹,然後故意的看著她幾眼。
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