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照常又來一束玫瑰花的時候,我還是照樣把它扔到了垃圾桶裏。
為了避開安勳會出現的位置,專門從後門出去的。
果然沒一會兒,安勳就打電話來問我在哪裏,輕佻的語氣還問我花是不是喜歡,如果不喜歡的話,下次給我換成別的。
他的記憶力似乎總是會選擇暫時性的遺忘。
明明之前還有過不愉快,明明是差點到達撕破臉的狀態,可現在他照樣是擺出一副多情卻也深情的樣子,展開所謂的追求攻略。
我把手機拿離了耳朵一點,誠懇說道:“我花粉過敏。”
那邊本來輕佻而流暢的話,被我打斷了,短暫性的沉默,然後我就把電話掛斷了。
不管安勳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多留一分餘地,讓他有理由繼續湊上來。
畢竟是這世界上最缺乏的可就是無緣無故的對你好。
我也不是真正的才畢業天真宛如空白紙張的畢業生,對於這種問題上,理智總是優先出現的。
隻是我還沒找上夏青禾的時候,去秦斯那邊很小的慈善機構去看的時候,卻意外碰到了唐青青。
秦琅鈞要收購的可不僅僅是那個早就成為釘子戶的村子,更是秦斯手裏這個很小的慈善,在別人眼裏看著是沒牽連的,但仔細想起來也是有關係的。
畢竟如果針對的目標是秦斯的話,那這兩個看似沒牽扯的,就有了牽連。
畢竟這個村子裏的孩子,可是有不少在這個慈善機構的。
但是我卻不清楚,秦琅鈞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好巧啊,唐枳。”
唐青青站在我麵前,巧笑倩兮的說道,臉上的笑容幾乎是假到不能再假了。
她穿了一件短到露肚臍的衣服,底下是寬鬆筆直的闊腿褲,挎著限量版的包包,攔在了我的麵前。
“是好巧啊。”
我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站在路這邊,看向那邊不算是很大的地方,那就是秦斯的那個地方。
還有幾個小孩子,正在虎頭虎腦的往外看。
卻沒看到秦斯的影子。
我收回視線,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因為我甚至都不清楚秦琅鈞這是單純的針對他父親,還是說另有打算。
並且這些事情其中的恩怨,也不是我能夠插手的。
與其是聖母心泛濫,不如先不管,很多事情再搞懂之前,不能輕舉妄動,因為誰能說準自己是不是真的站在正義的一方呢。
“你這是去幹什麼啊,聽說你遇到點事情啊?”
唐青青臉上的得意和看笑話的樣子太明顯了,明顯到我隻掃了一眼就看清楚了。
如果說之前我懷疑這個事情跟夏青禾有關係的話,現在基本是確定了。
這夏青禾可是真敢。
“你知道夏青禾做的最失敗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我淡淡的勾唇,看著她問道。
唐青青下意識的皺眉問我,“是什麼?”
可幾秒後,她又有些惱怒的補充的說道:“別人怎麼樣,跟我什麼關係。”
欲蓋彌彰的要掩蓋過去剛才的話,極力的撇清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