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型攝像頭,放的這兩天裏,這個送花的人,不是第一次來了。
若不是我問過那個在我臨走時候抬頭欲言又止的同事,也不會想到我猜測懷疑的範圍根本就是錯誤的。
能接觸甚至偷竊到資料的,也許是安插到秦氏的工作人員,甚至可以說是掌握點小權利的,更或者是安插到內部中的。
但是能在眼皮子下往我這邊放陷害東西的,不一定是辦公室的人,更有可能是絲毫不顯眼的人,比如說這種保潔順便上來送花的。
我故意的放出風聲,讓夏青禾誤以為暴露了,一旦是引的她加快速度對我動手,那漏洞就很快出來了。
“看這個有什麼用處?”
看著保潔送花的時候,旁邊有幾個忍不住開口說道的,沒了耐心。
我反問的說道:“那公司的監控今天修好了?”
剛才質問的人,也不再說話了。
監控換新,隻這幾天的事,可卻偏偏讓我給遇上了,不知道是該說幸運還是該說注定的。
裏麵的監控,的確是按照我所想的來的。
放花的時候,那個保潔側身,裝作很自然的動作,迅速的把一個小U盤放在我的小盆栽裏麵。
動作迅速而自然。
“把人請進來。”
秦琅鈞的嗓音涼淡,指關節叩了幾下桌麵說道。
幾個字淡淡的從唇間吐出。
屋內反應快的人就迅速的出去了。
“就憑著這個嗎?”他掀起眼皮,看向我。
“不隻是這個。”我彎了下眉眼說道。
“就這點證據,隻能說是巧合,誰知道之前的是不是這個人弄的呢。”
屋內其他的人,有質疑的,聲音卻在秦琅鈞的視線下,逐漸的低了下去。
“秦總。”那人還不甘心的咬牙說道。
秦琅鈞隻從喉嚨冷淡的‘嗯’了一聲,隻是尾音略沉,帶著幾分的淡嗬。
“還沒下定論的時候,急什麼。”秦琅鈞說。
屋內的門再度打開,而那個保潔被帶進來。
滿是拘束,看著樸素不安的樣子,讓人根本想不到會做這樣的事情。
“夏家還讓你做了什麼?”
我走到她麵前問道。
“什麼夏家?”保潔拒不承認,死咬著這個說道:“就是送花的沒空上來,正好我有時間就給送上來了,難不成熱心助人還有錯嗎?”
“送花送的,順手給我塞了點東西?”
我冷笑的拿過U盤,這個不看也知道是什麼。
這幾天以來夏青禾都沒動手腳,我今天也不過就是賭,才故意的放出假消息,卻沒想到,她真的按捺不住了。
若是我沒想到這一個辦法的話,哪怕是查遍了公司,估計也找不出來任何的線索。
從頭到尾,秦琅鈞都是手肘擱置在桌子上,安靜的聽著。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
一直到我拿出視頻的時候,那死咬著不鬆口的保潔,臉上才難得有了幾分的驚恐。
“之前你塞東西的視頻也有,你是打算繼續死不承認?”
我句句逼問,保潔的臉色才徹底的灰敗下去。
隻承認了這些東西是她放的,卻說不知道是誰,隻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給她的,給了錢辦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