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了這裏了,就真的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我隻說了個幫不了忙,她卻依舊是不死心。
非要讓我現在去找秦琅鈞。
之前就算是我可以任意恃寵而驕,沒惹到秦琅鈞底線的時候,也不會開這個口。
更別說是現在這種情況了,我都自身難保,難不成還閑著沒事給這個所謂的‘繼父’去找個小主管的活?
“你去問問,說不定就行了。”
我媽還在試圖給我洗腦。
告訴我小主管隻是個小位置,不停地重述著秦琅鈞的能力和本事。
在她的嘴裏說出來,好像隻是秦琅鈞動動手指的事情就算了。
而不是那麼麻煩的需要靠著自己能力的事情。
“要不再給他一個副總裁當當試試?”
我譏諷的說道:“他也真有這個胃口,敢吃這個東西,你就告訴他,秦氏的保潔的都需要學曆,可別瞧不起人家保潔,他這樣的進不去。”
說完,我轉身往樓道那邊走。
但是我媽在我身上,卻有些被逼急了一樣,嗓門很大,帶著幾分的氣惱,說道:“好歹那也是你爸爸,你就那麼狠得下心來這麼對待他?”
我的腳步一頓,嘴角的譏諷沒落下,但是同樣的也沒回頭,直接離開。
不管她在我後邊說了什麼話,也不去理會。
在這樣的事情上爭辯,注定是沒什麼結果的。
並且爸爸?
那男人要是真的受得起的話,我還真想看看他是什麼嘴臉,能夠在那麼多年之後沒錢了回來吃軟飯。
可真是好本事!
樓道那邊,聚集著很多在外邊乘涼的人。
有幾個我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路上的,對門的,都在。
視線觸及過去的時候,那幾個女人雖然是撇嘴,但是卻沒說什麼的,也沒之前那麼明顯的針對性的動作。
我上去的時候,背後才有議論的聲音。
無非就是議論剛才我的‘家事’而已,聽不聽的都是那麼個意思。
打開門的時候,我的手還僵硬了幾分,可在開開的瞬間,才發現依舊是一場空。
屋子裏沒有人。
重新回到自己住的時候,感覺卻不是那麼的舒坦。
……
夏家重創,夏青禾沒空來跟我算賬,但是我這邊卻也沒好到哪裏去。
公司內幾天沒見到秦琅鈞的影子,我手機更是打不通。
不知道是夏青禾那邊故意放出去的風聲,還是因為誰在私下傳謠,說我這個嬌寵的花瓶,終於是被厭棄了。
並且這樣的話,傳來傳去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
還給編造出來一個故事,就像是真的一樣。
沒人知道那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很多人卻開始猜測,有的猜測是我走漏了公司的機密,有的猜測是我過於跋扈,引起了厭惡。
但是唯獨一件事猜測的不錯。
他那邊,的確是故意的把我冷了下來。
這次不管是不是被陷害,我算是完完全全的踩到了他的底線上,並且這底線是我早就意識到的,他從來都不肯碰觸的底線。
公司內關於這樣的流言蜚語不算是多,但是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