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說道。
隻掃了她一眼,就不再繼續看著她。
“唐枳,這邊有個合同得需要你去談一下。”
樓梯上走出來的一個人,標準的職業女性打扮的,快步的走到我這邊來,比較的著急。
不等我說話,就先把這些說了一個遍。
“這合同出了問題了,要是談不妥的話,損失可是很重的。”
所有很嚴重的詞彙都用在這個上邊了,我從字語行間裏也都聽出來基本的意思了。
這合同不是經我手的,是另一個人負責的,但是惹怒了合作商,現在這個合作商非要她跪下認錯,才能繼續談論這個合同,不然的話這個作廢。
並且,這個合同還算是很重要的,因為這個合作商是合作了二十幾年的。
光是看這個合作時間,就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合同被強勢的不容置喙的塞到了我的手裏
甚至都沒過問過我的意見。
“這合同是誰負責的?”
我看著那職業女性打扮的女人,問道。
她支支吾吾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反正不管是誰的了,現在不你還閑著嗎,這個合同你去就得了,難不成你還想著拿工資不幹活嗎?”
剛才還跟我在針鋒相對的女人,噗嗤一聲笑出來了,故意用手扇了幾下風,說著風涼話的說道:“就是啊,什麼都沒有了,還當自己是後台硬的呢。”
“不做事還想呆在這邊,做白日夢呢。”
這邊煽風點火的,本來那職業女性還有些不自在,現在卻也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是我捅出來的簍子,憑什麼是我做。”
我起身,手撐在了桌麵上,眼尾上揚 起來譏諷驕縱的弧度,一字一句的咬重了音調說道。
我慣會驕橫跋扈的樣子,現在自然也沒丟掉這幅樣子。
早在之前我就想過,秦琅鈞的態度會決定了我的舒坦程度,可卻沒想到這個時候,阿貓阿狗的都敢先過來示威。
還真 覺得這麼多年的情.婦我是白幹的,或者是覺得我是真的好欺負的,能給坐在這邊一動不動的任由著被欺負著來。
“你不是設計很厲害的嗎,不會平時都是吹噓出來的吧,這點事情都不想去做,你就不怕被開除了?”
那職業女性嘴硬的跟我說。
合同重新的塞進我的手裏,強勢的不容我說話。
這種燙手山芋,放在誰手裏,誰都不樂意去擔著。
畢竟那麼久的老合作商,若是真出現點問題的話,損失的可不是這個合同的問題,往下想的話,是更大的問題。
所以說,誰都不想擔著的問題,現在就落到了我的頭上來了?
“我怕什麼,我說我不想接這個爛攤子,你還想說點什麼?”
我笑眯眯的看著她,眼角帶著足夠的嬌媚和肆意,哪怕手撐在桌麵上看著她,氣勢卻分毫都沒落下。
該低頭的時候,我會低頭,但是低的絕不是這樣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