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我做什麼,他都沒任何的反應。
我想盡了辦法,他的態度還是淡淡的。
這才是書裏真正的柳下惠,坐懷不亂。
哪怕周圍的議論聲和關注不少,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眼前人的反應。
他的手掌灼熱滾燙,貼在我的腰肢上,喉結滾動了幾下,隻似笑非笑的抬頭看著我。
似乎任憑我什麼動作,他都不會有分毫的動靜。
“是不是證明了我清白之前,你都要繼續晾著我嘛?”
我在他耳邊低聲的問道。
手還是搭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親密的接觸。
他身上的溫度在不停的攀升,喉結也是動彈了幾分,眸子深邃似是帶著幾分的濃重,卻依舊有著驚人的克製。
許久,他沙啞的聲音才響起。
“等你證明,還是等你再送我一份大驚喜?”
上一次還未證明清白了,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連我自己都沒幾分的把握能找到證據,更別提在有效期間內找到證明的東西了。
我垂眼了一會兒,然後重新的仰頭看著他,唇貼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說話。
每動一次唇的時候,就跟他的臉頰親密的接觸。
“可不是有您嗎,青白不清白的,調查完了就知道了,您說對不對?”
我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聲音嬌俏帶著笑意,可心髒緊繃的程度,卻唯獨我自己清楚。
我捏不住他的情緒,也捏不準他的意思,現在每一句話都是在試探。
既然坐等著,等不出來任何的結果,甚至可能會是坐以待斃,那麼我就絕對不會允許看著自己一步步的深陷泥沼。
早晚靠得住的還是自己。
還是得主動出擊。
“現在知道來求我了?”
他的手往下移動。
每挪動觸碰過地方,都像是被火燒火燎了一樣。
他的話讓我摸不準意思。
我生怕猜錯了意思,隻是順從的靠著他。
這麼多年下來,我學到的不多,但是卻學會了收起身上所有的棱角。
順從有時候比任何的態度都更要安全,也更要吃香。
“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看著他,眉眼都乖巧的順從下來,沒有分毫原先驕縱跋扈的樣子。
可就算是這樣,似乎還是沒能糊弄過關。
他另一隻手卷起我的一縷發絲,在不急不慢的把玩著。
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也隻是漫不經心的說話。
“事實怎麼樣,一查就能查到,但是我不想去查,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把那一縷發絲放在唇間,說話的聲音淺淡到清冷。
周圍有不少的視線落來。
似乎都在好奇,我什麼時候會被踢出去,或者被無情的丟出去。
隻是會讓他們失望了,至少一時半會的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眼下這情況,比較起來被直接的丟出去,現在也沒好到哪裏去。
“不知道。”
我說。
這些事情,夏青禾做的再天衣無縫,也會是有紕漏的,但是按照秦琅鈞的本事的話,查到真相,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