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容的我想這些事情,等著以後吧,等著真正安穩下來再說。”
很短的話,我卻聽懂了意思。
她擔心的還是之前那金主的問題。
從最開始她果斷並且頗有手段離開的時候,雖然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堪稱完美,但是卻也是一直不安心。
這種不安心,在那富商真的找上來的時候,才到達了最頂端。
她的事情同樣也是我一直憂心的。
可是這次不等我說話,她臉上剛才的惆悵也都一掃而空,轉而對著我笑了一下,“杞人憂天啊,當初我還沒想到自己也會尋思一些有的沒的事情。”
“以後再說吧,你跟著皺什麼眉,怎麼著,還想跟之前那樣,逞英雄的頂在我前邊去?你咋不去直接做千斤頂呢。”
她佯裝怒氣的嗔怪的說道。
然後伸手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子。
力度不是很重,眼尾卻洋溢著笑容。
她不像是原來那麼百分百的苛刻自己打扮的完美。
身上穿著的是最簡單的家居服,頭發也是隨意的往後一撩,卻給人一種很安靜很舒服的感覺。
她身上的這種沉積下來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就心裏靜了下來。
想著當初林株還是一股的狠辣勁,直接就不管不顧的布局,我還清楚的記得下暴雨的那晚上,她喝多了抱著我哭的泣不成聲的樣子。
可轉眼間,時間就過去了。
“那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的,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好歹我還是孩子的幹媽。”
我輕輕的張啟嘴唇說了句。
不管她聽到沒聽到,不再說別的。
“你跟秦家那個怎麼回事了現在?”
還是說到這個問題。
我心裏一直都略沉甸甸的,總是有事情壓住。
之前是因為秦斯,現在卻是因為秦琅鈞。
我這一生,都似乎躲避不開秦家。
“還是那樣子,不過夏青禾也沒賺到什麼便宜。”
我看著已經趴著快睡著的孩子,眼裏都不禁的柔軟起來了。
小小的肉手半握著,放在一側,整個身體都是軟乎乎的,讓人看了心就忍不住的融化了。
我輕輕的觸碰著他的小手,心裏卻是感慨萬分。
孩子啊,曾經我也差點有自己的孩子。
隻是差點。
再也沒有之後了。
林株的話才開了個頭,我還沒等聽清楚她說什麼。
她就歎了口氣說道:“你就打算這麼下去嗎?”
“你還想這麼折騰下去多久,這輩子都打算這麼耗著了,孩子也不想要了?”
林株說。
“想什麼呢,先不說這些了,誰欠著誰的,都早晚的事情,並且就算是現在我想抽身了,你覺得可能嗎?”
我對著她莞爾一笑。
可是林株的臉色更是不怎麼好看了,恨恨的伸手戳著我的腦袋。
“之前說了不聽,非要把你自己折騰進去,折騰死了算了,你這是在折磨他,還是在報複你自己。”
她從一開始就不讚同我做的事情,現在更甚。
要不是我及時的扯開話題的話,隻怕她還會繼續的數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