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秦琅鈞能得到第一算是什麼,不照樣是身邊的人看不住嗎,男人最怕的是什麼,不還是頭頂上的那頂綠帽子嗎。”
他雖然是口齒不清的,但是我也基本能從他說的話裏,聽出了危險。
這醉漢站的不是很穩,可是手卻是死死的掐著我。
通紅的眼睛裏的戾氣更重,噴出來的灼熱的氣息混合著讓我都覺得惡心的酒氣,快把我給熏暈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還在。
分分鍾的提醒著我現在的處境。
眼看著他又要發瘋,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的樣子。
我才發了狠的扯著嘴角,揚起笑容。
笑容的弧度很大,扯的臉頰都跟著不停的疼。
我壓下心底那股怒意,越是厭惡,嘴角的笑容越是燦爛。
“這麼生氣幹什麼,生氣多了尤其是喝了酒的人,容易心血管破裂,或者是腦溢血就去了,您這邊複仇還沒開始呢,就甘心先把命給葬送了?”
我壓住心裏的惡心和膈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的說道。
他的臉色頓時的難看下去,“你這是在詛咒我?”
剛才我這些話也隻是為了應付眼前的事情,隨口一說的,我自己都不清楚真正喝到醫院裏的人會因為什麼去世。
可眼下卻容不得我多想,是不是會有這種死法不重要,我早晚會讓他有別的死法。
而眼前,我更需要的是先脫身。
我這身體可是經不住第二巴掌了,若是真的還有第二巴掌的話,哪怕我今天脫不得身,也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我這撐死了也隻是提醒而已,並且這就是您想的報複的方式?還是說想要直接在這邊殺了我,然後等著官司纏身?”
若不是及時的壓住那陣惡心的話,隻怕現在我就忍不住的要吐出來了。
同樣都是身上有酒味,可是秦琅鈞的身上卻是意外的不讓人反胃。
而眼前的這個人,卻讓我分分鍾連多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可能是因為我的動作過於順從,他真的以為我是為了錢能隨意委身的人,臉上的那股凶狠倒是沒最開始那麼重了。
隻是蔑視的說:“我要是早就知道你那麼配合的話,剛才就省的跟你講道理了,乖乖的配合,我也給你錢,這不是雙贏的事情嗎。”
講道理?
聽了這話,我更是冷笑,動手也算的上是講道理的話,這男人還真是有本事。
“輕點,捏的我很疼。”
我垂眼掩住厭惡,咬唇說道,思索著出路和可行性,盡量的裝出乖順的樣子放鬆他的警惕,“並且您不想要一個很難忘的經曆嗎?”
他哈哈的笑了幾下,雖然是鄙夷,可是手果然是鬆開了些。
我掃了一下周圍,手從他黏膩的手裏抽出來,想要找到一個趁手的東西,砸到他後腦勺去。
這邊走廊上,有幾個凹進去的洞,放著一些古董類的。
在他的警惕心下來的時候,我伸手去準備夠那個花瓶一樣的古董。
他的手卻不老實的,摩挲上了我的腰,並且試圖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