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個位置他能做的住就算是本事,這可不是小公司,從來都不找招廢物。”
我皺眉冷聲的說道。
這個時候,哪怕我把證據扔到她麵前來,隻怕她還會覺得這個男人是真心跟她過日子的。
那種說不通的憋屈感,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達到了頂端。
“呦,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這不是唐枳嗎,多久沒回來了,聽你媽說這是攀上高枝了,以後不回來了是吧?”
有一個端著盤的中年女人,停在我麵前,上下打量了幾下說道。
哪怕嘴角笑的都快挽起一朵花來,照樣還是蓋不住她的譏諷和鄙夷。
也就隻有我媽還巴著這樣炫耀的機會,幾乎是一瞬間停止了剛才的談話,轉而高高的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
“就是啊,這可不就是誤打誤撞嗎,誰知道這孩子這麼爭氣,你孩子不是一直沒找到工作嗎,讓她幫襯幫襯也行啊。”
那中年女人的臉色難看了幾分,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家可不那麼隨隨便便的,不過你兒子倒是沾光了,不然剛出獄誰敢要啊,誰知道會不會再殺個人,可了不得。”
“我閨女啊,可幹不來這個行業,畢竟伺候人的行業可是幹不來的。”
這話裏的意思千轉百繞的,拐彎抹角的在譏諷。
“你這話什麼意思,罵誰呢你,罵誰不要臉呢。”
我媽怒了,看架勢幾乎是要準備開始撕了。
那中年女人還是不滿足,笑的更是陰陽怪氣了,“這可不是我說的,也不知道誰整天宣傳負能量,這年頭啊,賺錢方式還真是千奇百怪的,不像我那個年代那麼保守了。”
比較起來我媽激動的情緒,我也隻是淡淡的看著她。
很多話很多負麵情緒聽的多了,反而沒那麼多的情緒波瀾。
在那中年女人繼續譏諷的時候,我說:“那也總比三四十了還窩在家裏啃老的好,這年頭手腳不殘廢的都能活成巨嬰,也算是本事。”
“你!”
中年女人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一隻手把盆卡在盆骨位置,一隻手揚起來就想打人。
“怎麼了,王姨,是我哪句話說的不對嗎,可也不至於打人吧?”
在這邊上圍觀的可不少。
我驚訝的瞪大眼睛,說道。
聲音不算是很高,可是周圍圍觀的人定然是能聽到的。
她會陰陽怪氣的嘲諷,那我照樣也會同樣的方式還給她。
這一巴掌到最後都沒落下來。
我也隻是微微的彎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她笑眯眯的說道:“其實剛才還是我說的不對,我也真該打。”
“畢竟嚼舌根以後可是要倒黴的。”
說完,我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又重新收回去。
我不去計較這些事情,但是不代表著我不清楚背後嚼舌根的都有誰。
這些人從來都是這麼幾個毛病,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議論別人家的八卦,這還不算是設那麼,添油加醋還到處宣傳的才是過分的。
就像是眼前這個。
那中年女人沒再跟上來,而是罵罵咧咧的端著盆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