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回事。”
我盡量強迫自己不去想那照片,不去想這些事情。
這段時間豈止是我跟溫濘之間的你來我往,更是我和秦琅鈞之間的拉鋸戰。
明知道有時候發脾氣是沒用的,可是真正的看到溫濘刻意引導下的局麵,我依舊是忍不住的想要放下精心營造的素養,直接伸手去撕她。
“這些事情早晚會解決的。”
這話,我不知道是對林株說的,還是對我自己說的。
溫濘靠的是曾經的一席之地,而我靠的是現在。
真正的拚個你死或者我亡的話,我都不知道,我勝算能有多大。
婚禮還在籌辦,秦老爺子那邊也明顯的沒有死心。
這幾件事情摞起來,足夠的壓得我有點倦怠。
“行吧,你非得把自己折騰的那麼累,我之前跟人聊了那麼一嘴,聽說過溫家這事情來著,好像是感情破裂,就是因為溫家單方麵的問題。”
“那溫濘可不是言情故事裏,被迫不得不拿錢走的,她當初拿的可是利索了,不過大半部分的評論還是不錯的,有幾個說她做事比較的冷血,更利益。”
林株這話,給我提了一個醒。
我才想起來前段時間查到的資料。
查到的大半部分的都是溫家的資料,但是關於溫濘的就很少有多麼詳細的資料了。
資料裏的幾乎都是麵上的,而溫濘背後有沒有做什麼,或者是有什麼關係很親昵的,卻都查不到。
這種資料看著完整,可也是太幹淨了,太過於不正常了。
這種念頭很快的在我腦子裏閃過,並且也是給我一個很大的提醒。
“的確是到了該探望舊友的時候了。”
我怔鬆的視線收回,說道。
這樣突然的話,把林株嚇了一跳。
她甚至以為我是傷心過度或者是悲憤纏身,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別真被刺激傻了啊,這人還沒對付呢,你要是先出點什麼問題的話就完了,並且她裝大尾巴狼能裝多久,早晚不是有露餡的時候嗎。”
林株歎了口氣,跟我說道。
她懷裏的孩子,眼睛像是黑葡萄一樣,烏拉烏拉的不知道說什麼,對著我伸出手來。
“小祖宗,你可是悠著點。”
林株把孩子遞給我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品。
哪怕孩子過去了,還是一副憂愁的樣子,隻是擔心的不是她孩子,而是我肚子裏的孩子。
“等著過了這幾個月孩子就穩了,萬一氣出毛病來還不值當的,你跟這樣的女人較勁有什麼意義,她之前沒嫁進來,現在不照樣沒戲嗎。”
林株在試圖的安慰我。
而懷裏的孩子,小胖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乖巧的站在我的腿上。
不像是那個富商那麼醜,孩子更多的是像了林株。
眉眼清秀,底子的確是不錯。
而林株現在大概是過的很滋潤,臉上也都是紅潤的,甚至比之前還胖了些,整個人都更多的是散發著一種的溫柔。
這是被精心嗬護下,才會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