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會成為阻礙。
秦琅鈞的嗓音沉沉,低聲緩緩的說道。
不會嗎?
我眼裏有一瞬的茫然。
就是那一瞬間,我突然開始質疑自己一直以來的做法是不是對的,甚至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有意義。
但也就是一瞬。
在他皺眉咬了一下我耳尖的時候,我猛然的回過神來。
所有泛濫的情緒被壓製住,我自己甚至都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緒占據了主導。
我主動的攬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笑著說道:“那不管怎麼樣,反正要選擇的話,一定記得要選擇我。”
之後溫濘都沒出現。
也不知道是我那一次的態度太過於激烈,還是因為她還有其他的算計。
難得能夠賣慘的機會,竟然是老老實實的待著。
但是這種老實,卻讓我更是警惕。
據我所知,溫濘可從來都不會這麼安靜老實。
眼下這麼好的機會,無論溫濘需要的是什麼,她都肯定不會放過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於溫濘當初和秦琅鈞的事情,竟然是再度的被傳播出去。
這消息,罕見的沒有被壓住。
加上之前的那些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一瞬間,我這備受寵愛的花瓶地位,似乎岌岌可危。
多的是人準備看我的樂子。
也有幾個曾經玩的還不錯的,私下找過我,無非就是來問情況,順便給我出主意的。
但是都被我三言兩語的打發走了。
我跟秦琅鈞之間的問題,隔著的可不光是一個溫濘就而已的事情。
太多的陰差陽錯,太多的身不由己,我對於原本光明燦爛的未來,都有些懷疑。
林株來看我的時候,我還在看那些資料。
秦琅鈞把所有的資料給了我,看向我的眸子裏深濃一片,卻沒再插手這個事情。
那些證據,條條清晰,足夠的能夠成為最有利的證據,當然,這種最有利的證據,對準的卻不是阿忻。
對於阿忻來說,這些才是最致命的。
不光是吃了官司,甚至可能是牽扯到秦氏內部最隱私的機密的問題。
這麼致命的事情,秦琅鈞沒直接的動手對付他,沒提前把他扔到監獄裏去,已經算是好脾氣了。
林株不忍的看著我,“要不去找阿忻問問吧,我也覺得他不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
“現在我早就退出這圈子裏,能夠找到的人脈不多,頂多就是查到他的位置了,想要去的話就去看看吧。”
林株還在安慰我。
這種證據很明確,還差不多其他任何蛛絲馬跡的情況下,還能夠相信阿忻的人不是很多。
我不死心順著查下去的,跟秦琅鈞的差不多,神那隻還不如秦琅鈞手頭裏的清晰。
有時候甚至我這個姐姐都懷疑過,是不是真的是阿忻做的,更別提別人了。
“好。”
秦琅鈞拿過來的資料,都被我扔到一側去了。
像是跟他賭氣,可更像是跟我自己置氣。
順著位置,我去找了阿忻的地方。
一路上我不聽的去想。
若是真的溫濘的手腳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