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三人的局麵,比剛才的尷尬都要濃烈了百倍。
好在現在沒其他的人。
不然的話,在這樣的場合下,估計也沒人想要說話。
“怎麼來這邊了?”
秦琅鈞沒回應溫濘的話,卻側頭看著我問道。
這話的意思,其實是問我,怎麼跟安勳出來了。
“最近的生意不是有跟安氏合作的嗎,正好出來談了談,順便談了些別的。”
我微微的抬頭對著他笑了笑。
卻絲毫沒有隱瞞的說道。
我既然能夠選擇在這樣的地方見麵,自然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並且,我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的,把把柄主動的遞給溫濘,讓溫濘拿著這些東西來捅我刀子。
可就算是這樣,溫濘依舊不會放過去任何的機會。
優雅而溫柔的抿唇笑了笑,好像是善解人意的解開這邊的尷尬氣氛一樣的說道。
“沒想到你們的關係也都那麼好,當初我跟安少可說不上幾句話。”
她的嗓音淡淡的輕柔的,像是黃鸝一樣的清脆悅耳。
隻是說出來的話,其中的意思,可不是多麼的善意。
這種故意被扭曲的話,我也權當是沒聽到。
而是順著溫濘的話繼續說下去。
“的確,我也沒想到生意之外,我和安少之間也會那麼和諧,還有共同語言可以說。”
溫濘詫異的看著我。
似乎是好奇,為什麼這個時候我不澄清,反而是順著這樣的話說下去。
我打開手臂上掛著的包,拿出來部分的資料。
笑的依舊和剛才那樣的自然,“這不正好我們感興趣的都是一件事情,沒想到順著查下去的時候,還能查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對了,溫家前段時間突然撤資的項目,是因為什麼撤資的?”
我把資料隻露出來一部分。
對著溫濘的位置。
沒打算真的全部拿出來給溫濘看。
這個時候能擾亂溫濘的情緒是最好不過的,可我也不是想要傻乎乎的把最後的底牌拿出來。
畢竟溫濘這對手不好對付。
若是我著急慌亂的拿出最後的底牌的話,那就是真的在放手一搏了。
這是很危險的舉動。
誰也說不準成功率是多少,我也沒那麼勇氣真的去嚐試一下,去用自己親身的體驗去驗證這個成功率會是多少。
但是光是露出這一部分,溫濘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甚至可以說是忌憚。
這種突然襲擊,很容易炸出點什麼來。
溫濘臉上的變化雖然不多,可是也都足夠了。
她驚愕的抬頭看著我,雖然還是保持得當的笑容,可是這笑容看起來也不是多麼的真誠溫柔了。
我也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
故意垂眼羞澀的把資料全部的塞回去。
不打算說什麼。
這種聲東擊西,做到七分就行了。
再追擊下去的話,就沒現在的效果那麼好。
“撤資是因為那邊的合作商出了點問題,但是問題不是很大,等著解決好的時候,項目自然就好了。”
溫濘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淺淡了些。
但還是維持著最起碼的素養,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