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知道溫濘的下一步是什麼,也不知道她要從哪邊開始下刀對付。。
可就算是這樣,也足夠的讓我步步為營,小心翼翼了。
“你覺得她會對沒出生的孩子下手?”
秦琅鈞的嗓音比剛才還沉了沉。
顯然不是多麼相信這樣的話。
在他說出‘溫濘不會愚蠢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自砸腳’的話之前,我率先的打斷了他的話。
認真而直白的說道:“是,她會對付我的孩子,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想冒險。”
我攥著他胸前衣服的手,也是緊縮起來。
五指收攏。
衣服都被我攥的發皺。
我原以為自己會多麼的冷靜,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情緒波動的多厲害。
甚至有一瞬間,我甚至都感覺到了害怕。
那是我很多年都沒感受過的情緒。
害怕失去,害怕失敗。
原先不顧一切的豪賭,可是到了現在,卻一丁點的風險都不敢去賭注。
害怕失敗,甚至害怕的更多。
因此,我必須把所有的危險全部的掐死。
秦琅鈞的眉心皺著,顯然不是多讚同我的想法。
在他的眼裏,沒有足夠的證據,沒有找出足夠的動機,隻是憑借著直覺和潛意識的厭惡來得到這種判斷,來未雨綢繆,這才是胡鬧。
可他卻沒反駁我。
而是在看著我,那雙眸子分明告訴我,他需要一個更有說服力的解釋。
“沒有理由。”
我幹脆揚揚頭,整個身體更加的親昵的貼著他。
頭也是埋在他的脖頸處,閉上眼睛,才稍微的能感覺出來一絲的安定。
我趴在他的脖頸處,發出來的聲音都是悶悶的。
“我隻是單純的不想冒險,也不認為這種前任重新和好重新合作的做法,有多麼值得提倡,就算我是醋了,我也不希望能跟溫家繼續合作。”
我的話悶聲的說出來,沒有任何的根據和說服力。
聽著更像是無理取鬧,像是真正的恃寵而驕。
在肆意胡鬧的提要求。
秦琅鈞不讓我去查溫家,不讓我跟溫家有再多的牽扯。
可我偏偏私下的去查,一次次的不死心的去調查,現在甚至還要無理取鬧的要他拒絕溫家的橄欖枝。
我不清楚溫濘今天攔住我的意思。
也不清楚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裏,暗藏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直覺告訴我,必須攔住這樣的合作。
溫濘的所有的做法,從來都是環環相扣的,我不敢賭,但是我可以攔住這種事情。
“這不是理由,也沒有說服力。”
秦琅鈞的薄唇貼在我一側的頭發上,說道。
說話時候帶出來的風卻是熱的。
讓我整個頭皮都撫過熱風,緊跟著而來的就是一陣的頭皮發麻。
“不是理由,但是這是我的請求,這樣足夠嗎?”
我抬頭看著他,對著他依舊是笑的燦爛。
沒否認,也沒再強行扯出證據。
而是聲調都跟著軟了下來,意思卻還是沒變分毫,“就當我是無理取鬧,就當我是醋了看不慣,反正不能合作。”
“況且,她跟阿忻真的是有一定的關係的,我不會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