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還是不做,我要的隻是一句話。”
我沉下聲音再說道。
電話那邊終於是沉默了幾分,但答複卻來的很快。
我從來都不知道安勳投資的走向,他的風格更像是想起什麼做什麼,隨心所欲的,但是偏偏還真的能闖出來自己的一條路。
“可以。”
那邊安勳給了答複。
在某些方麵上,我跟安勳的審美還是有幾分的相似的。
但是時間久了,誰也認不出來誰的,隻要不被那些發了瘋的腦殘粉追上來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問題的。
好在這邊傭人不在,出去的時候倒是比較的順利。
唯獨被一個人給撞到。
是一個麵容長得非常普通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規規矩矩的紮在褲腰裏,有些拘謹的對著我笑。
“您要去哪裏,秦總不是說讓您在這邊休養身體嗎?”
他說的很拘謹,並且用詞也是斟酌了之後再斟酌。
我壓住情緒,不著痕跡的抬起下巴,往樓上看了一眼。
沒任何的變化和倪端。
麵上依舊是平淡,對著他微微的揚起笑容,說道:“是啊,可是現在可以了,他現在還在上邊休息呢,你是要問清楚了,然後再放我走?”
我不急不慢的話,帶著這種幾乎揚不起來的笑容,把那人給下了一跳。
他連連的往後倒退,並且不停地擺手,“不是不是,我隻是單純的好奇問問,沒別的意思。”
這人好糊弄,前後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就被打發的走了。
安勳的車沒一會兒也來了。
沒人想到我會那麼大膽,在秦琅鈞的眼皮子底下就給溜走了,所以這邊的防備沒之前那麼嚴格了。
安勳的車停在外邊,很張揚。
就怕別人認不出來是他的車一樣,敞篷的,顏色都騷包到不行。
哪怕是來秦家這邊,是因為我跟他的交易,他照樣也是秉承著自己一貫的風格。
這完全就是挑釁,還有作死的囂張。
“難得你想清楚了,我還以為你會等著婚禮混亂了,或者是婚禮結束了,才會徹底的死心呢。”
安勳狹長的眼睛眯著,深深的看了我幾眼,隨口說道。
還吹了個口哨。
整個人都懶散的掛在車門上。
完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不錯啊,這次打算怎麼做,我可是說清楚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若是這次投資再失敗了的話,我可是沒什麼善心來幫你了。”
安勳打了個響指,才不急不慢的打開車門。
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他這個性格的話,甚至都還以為他這是故意的要在秦琅鈞的門前放肆挑釁,故意的把我暴露出來。
這樣的作風,無非就是源於他內心的肯定和足夠的安全感。
有人兜著,怎麼放肆也不會破產,有足夠可以揮霍的資本,這才是安勳肆意的本錢。
“不過啊,這個開始之前,我先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你玩的嗨的忘記了還有這號人的存在。”
安勳說話越來越輕浮,笑眯眯的看著我說。
“再不走的話,他就真的醒了。”我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