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之間的明爭暗鬥無非就是來源於攀比。
比完這個比那個。
明裏暗裏的大家都在互相的較勁,去爭那麼一頭。
可秦姨也不是好招惹的。
隻是剛才短時間的吃虧,很快不鹹不淡的強勢反擊了過去。
光是‘隨口’說的那些,足夠的讓那些人憋屈的同時卻也是說不出來什麼話。
畢竟雖然是故意的譏諷,可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事實,反駁不得。
要怪的話隻能怪她們的孩子不算爭氣,還鬧出來這樣的事情。
幾個人陰陽怪氣的譏諷了幾句。
大概是不解氣,直接把戰火對準了我。
隻有這個時候,才能記得清楚我的存在。
“哎,說起來還是挺惋惜的,好好的婚禮出了點意外,這要是順順利利的完成,現在多好啊。”
那幾個人用惋惜的語氣說道。
可是臉上卻沒找到多少的真正的惋惜的情緒。
頂多隻是借著這句話來引出後邊譏諷的話而已。
我沒說話。
可眼前的人卻不打算就這麼為止。
秦姨在應付別的事情,對於剛才的幾個人不怎麼在意。
畢竟剛才那沒硝煙的戰爭裏,秦姨可算是旗開得勝,哪怕占據的優勢不算是多,可偏偏就是能噎的那些人說不出來話。
這幾個人可不是能願意吃癟的人。
這不轉眼就對準了我。
婚禮的事情我是最不想提起來的,這基本和黑曆史差不離了。
沒有什麼事情比一個糟糕的婚禮更加的讓人心煩的。
那幾個人尤覺不夠,還是在我耳邊不停的說話。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卻看著秦姨那邊。
對於她剛才說的話,還是耿耿於懷。
手機震動了幾下,是我媽媽的來電。
震動的聲音,無端的讓我心裏煩躁不安。
我敷衍的笑了笑,準備去另外一邊接電話的時候,旁邊的女人裝作驚奇的樣子捂著嘴巴說道:“瞧我差點忘記了。”
“婚禮補辦最近是不可能了,看我這個腦子給忘了,最近不是秦總出了點事情嗎,我一個女人家的也不懂,但是聽說,要是失敗的話,損失的可不是秦氏的股份,而是他的命。”
“我聽著還覺得很好奇,什麼事情能這麼凶險,但是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你應該更清楚,不如跟我說說到底是惹著什麼事情了,那麼凶險?”
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不少的視線落過來。
這些我聽都沒聽過,哪裏會知道。
但是聽到的時候,心裏還是猛然的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另外一邊的秦姨。
這邊說的那麼凶險的樣子,但是秦姨那邊還是雲淡風輕的。
我想起秦姨問我的問題,想起來她說如果秦氏如果秦琅鈞出了很大的問題呢,就需要今天這一次,問我去還是不去。
那種剛才聽起來隻像是很隨意的問題,現在仔細的琢磨起來,可不光是這個意思了。
我心裏涼了大半,眼皮也是跳動的很厲害。
從未有過這麼不安的感覺。
眼前的人不會說謊,更是沒必要為了嘲諷我杜撰一些有的沒的事情。
那麼結果隻會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