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比較起來,誰也比不得誰好。
說到底,都是一枚棋子而已。
隻是死的快慢順序。
“可當初那局麵您是控製不住不是嗎,這是家事,何必要把家務事給鬧出去?”我那些更加鋒銳的話都沒說出來。
每個字都是從牙根裏出來的。
若不是顧忌到眼前的人是長輩的話,我早就不客氣的上手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自己公司下手那麼狠的。
但是秦姨似乎對於這一點絲毫不介意。
她從容冷淡,雍容華貴,舉手投足的都帶著氣質,整個人都很沉穩,對於我說的話,甚至連嗤笑都懶得嗤笑。
她說:“我毀掉的是自家的公司,你在擔心什麼,並且反正這個家早就完蛋了,也不在乎我去做這些了,你自己做過的事情,現在曝光出來你自己還會心虛不成?”
我剛才來的匆忙,隻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
事實是比林株委婉告訴我的情況更加的糟糕。
豈止是糟糕,秦姨是真的想要毀掉每一個人。
這一次出來質問,沒多少的用處,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失望。
按照這個情況下去,就算是秦氏 因此而損失慘重,秦姨也不會有多少的愧疚。
她的眼裏無悲無喜的,隻剩下無邊無際的平淡和冷涼。
看的讓人心驚。
我沒時間在這邊耗著。
剛才隻是臨時吩咐人去準備公關。
而更加重要的事情還在後邊。
我需要去擺平這些。
那些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可這些不同的謠言湊在一起,還是足夠的能逼死一個人。
我給秦斯打電話,秦斯那邊卻是接不通。
我往前走的時候,後邊的腳步聲音清脆了起來。
溫濘快步的走到我身邊來,不是良心發現,也不是來送什麼資料,而是單純的來擋住我的路。
趁著這個機會給我個打擊罷了。
“我也沒想到年度好戲會那麼快上映呢,提前恭喜一下吧,要是有婚禮,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捧場的。”
溫濘說。
她說話從來拐彎抹角的,綿裏藏針。
哪怕說譏諷的話,也都是藏著掖著的,在無數的話底下,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狠狠地刺你一下。
她明知道我不想聽到什麼,就偏偏往上邊去撞。
這種惡趣味,我早就習慣了。
“彭場倒是不必了,我這邊還供不起你這樣的大佛爺呢。”我眼眸彎曲,溫柔的笑起來了弧度說道。
我試圖學著溫濘的性格來惡心她,可到最後反而是我先受不住了。
這種偽善最讓人惡心,還不如直來直去的更加的好交易。
溫濘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哪怕是聳肩表達歉意,這樣子的遷怒也值不了幾個錢。
“哦,對了,你知道嗎,這幾天我可是在準備競拍市南那邊的新合同。”溫濘似乎是想到了比較好的事情,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愈加的燦爛說道。
不等我反應過來,她繼續說道:“這是我耗費了好久才拿到的,要不是聽說你家就在那邊,我才不會耗盡心思呢。”
晴天霹靂,轟然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