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勳說話都是輕佻的。
我習慣了,甚至不在意他這種說話的方式,但是不代表著他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不在意。
所有的女人中,那紅色衣服的女人看著我的眼神最犀利。
似乎恨不得用眼光直接殺了我。
“哎呀,安少,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成熟風了,我們這樣的不好嘛。”
雖然是撒嬌的語氣,但是說出來的話可不是多麼的好聽。
那紅色裙子的女人,整個人像是個沒有任何支撐的軟體動物一樣,死死的靠著他,手臂也是攀著他的脖子。
因為動作幅度很大,那深v的領子就差一點扯開了。
可是她本人看起來不是很在意,甚至還炫耀的對著我挺了一下。
像是在無聲的挑釁。
可安勳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上邊。
隻是伸手隨意的撫摸了一下那女人的頭發,然後嘴上隨口說了那麼幾句安撫的話。
伸手把人給攬到懷裏來。
那女人才徹底的安靜下來。
眼角帶春,看向我的視線裏像是一個上位者一樣。
隻可惜,當局者迷。
她連得到那位的機會都沒有,談何上位。
自作多情才是最可怕的。
“這生意還談不談了?”
我站在安勳的麵前說道。
平靜沒任何的波瀾。
事情發展到這個情況,我沒後路可走了。
我把溫濘逼到了極致,可是溫濘何嚐不是在逼我。
大家都是在絕境裏,現在隻是看看誰的招數更加的厲害。
但是很顯然,眼下看起來,溫濘比我技高一籌,因為她能把自己當做是棋子算進去,能夠對自己下得去狠手。
我就做不到這一步。
我可以對自己下的去狠手,可是做不到和溫濘那樣,完全的把生命當做是玩笑,每次都是下的死手。
在生死線上徘徊。
這一種自虐的方式,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的話,我甚至都覺得溫濘是被算計的,而不是自己主動傷害自己的。
因為每一次的傷痕,都足夠的讓溫濘在搶救室差點活不過來。
光是這一點看來,我是真的比不過她。
可比不過卻不代表著眼睜睜的看著溫濘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事情,全都是踩著我的腦袋來的。
我還沒那種氣量,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腦袋上作威作福。
把我當做是踏腳石?
不可能的。
“剛才玩的還沒玩完呢。”
安勳還沒說完話,旁邊那紅色衣服的女人反而是率先的說話。
她說話的額時候,我就看向她那邊。
旁邊圍著的可不少的女人,唯獨這紅色衣服的格外的出頭。
似乎不懂得‘槍打出頭鳥’的意思。
看樣子,做這一行的,並不是人人都是人精。
比較起來,其他的幾個女人倒是有心機的多。
雖然看向我的視線都帶著探究,還有的帶著不善,可是沒有一個跟這紅衣服的女人一樣,沒眼見力的亂說話。
沒有任何的寵愛,就能做到恃寵而驕,也算是一種本事。
果然是胸大無腦嗎。
“這個姐姐也一起來玩嗎,可是人多了不好玩嘛,要不還是跟剛才那樣吧,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