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不多,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按照她當初的做事風格,沒讓人失去理智來這邊鬧事,就算是好的了。
哪裏還會指望不少的人來。
之前就是孤單單的,現在依舊是孤單單的。
那男人中間來過一次,警察那邊錄完筆供,沒查出別的事情,就讓他先走了。
他來了這邊。
但是卻被阿忻給攔住了。
阿忻的臉色很糟糕,差點就在這種地方動手了。
最後還是讓人強製性的把那個男人扔出去了。
我恰好就站在一側,清楚的能聽到那對話。
那男人說:“我好歹是你的爸爸,我跟你媽媽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憑什麼攔著我?”
可阿忻的回答更加的不留情麵,甚至幹脆冷涼,沒有分毫的遲疑和情麵。
“憑什麼?你覺得自己做過的事情,哪一件能夠讓你有臉麵走進來。”
“當初要不是因為你的話,現在再慘能慘到這種程度?她是上輩子欠你的吧,這輩子被你這麼糟踐,並且誰跟你是一家人,我跟你可沒任何的關係。”
阿忻說話從來都不留什麼情麵,滿是譏諷。
“有這個功夫,還是找你那女人去吧,現在不正好了嗎,你徹底的解脫了,想要找誰就去找誰吧。”
哪怕有一定的血緣關係,可是阿忻照樣是不待見他。
不光是阿忻不待見他,我也不待見。
在那一晃的時候,我甚至閃過幾分的後悔。
當初很多時候,我分明能阻攔的,卻一直無動於衷,而是任憑這個男人胡鬧,最後才間接的導致現在的結果。
如果當初我執意攔著,活著的動點什麼手腳的話,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被動的局麵。
也許就不會這麼慘烈的結果了。
可如果永遠都是如果,我很難保證,如果真的插手的話,事情會不會真的像是我想像的那麼好。
那男人被強製性的送走,這邊的事情也都差不多了。
本來以為很複雜的事情,卻很快的就結束了。
我跟在阿忻的身邊出去。
沉默的不想說話,就像是一瞬間喪失了說話的欲望一樣。
什麼都不想說,隻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著,慢慢的消化一些東西。
今天得知的東西,得需要至少兩三天的時間來消化。
心髒微微的絞痛,胃部也跟著不舒服的絞痛在一起。
大概是長時間沒進食的原因,渾身都是不舒服的感覺,像是那些器官都在集體的抗議。
阿忻的腳步突然的頓住。
我還陷入在自己的沉思中的時候,手腕被拉住。
我的腳步也是被迫的停下。
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我下意識的看向阿忻,卻看到阿忻的眉頭是狠狠地擰在一起的。
麵色都沉冷緊繃起來,側著看他的時候,清楚的能夠看到他的咬肌都緊緊的咬合在一起了。
那是一種情緒完全緊繃起來的狀態。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把我拽到他的身後去。
我踉蹌了幾步,被拉到他的身後。
被他嚴嚴實實的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