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終於知道他在惱什麼了,她所設下的陷進,不僅讓他六神無主,而他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他覺得他就像是被人控製的傀儡般照著她的劇本演出。

沉默了半晌,她凝重的看了他一眼“不,我從來就沒想要控製你,隻是我必須抓住他,我曾經想過要殺了他,可想到你,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不想讓身為律師的你有一個殺人犯的妻子,可我也不能就那樣放過他,他是個貪婪的人,我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我的,就算我回去台灣,他都不可能會放過我的,你或許是忘了,當初我爸在台灣,就是被他差點害死的,我們誰都不能保證,他會不會再來打攪我們的平靜生活,所以我一定要讓他進牢裏,這樣才能徹底的消除身邊的危險,所以那是我想到的唯一辦法,把情非送進牢獄裏,繩之於法,也不用我親自動手,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要那麼做了。”

“可你應該和我說的,那樣至少我不會擔驚受怕。”

走到床邊,和他四目相對,她的表情異常嚴肅“你應該很了解自己,我如果老實的和你說,你會讓我去嗎?隻要關於我的事,你根本就無法冷靜,我很了解你,我如果讓你知道,我這都是計劃的一部分,你說你能夠在情非的麵前表現自然嗎?那樣可能會破壞了我的整個計劃,所以我沒有告訴你。”

“或許是這樣沒錯,我確實不會讓你去冒險,可是隻要想起那個情非用槍指著你的情景,我渾身都會冒冷汗,你回去睡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或許明天就會沒事了。”那一瞬間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歎了口氣,她還是走了出去,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輕柔的說了一句“晚安。”

回到房間,心裏以後點無奈,可她也很累,沒有多想,就倒在床上,連拉被子的氣力也沒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睡著了。

當晚有一個眼眸清澈的女人出現在他的夢中,那個女人穿的很俗氣,卻又散發著令人垂涎的純樸特質,令人心甘情願的沉陷其中,那個女人很自卑,總是唯唯諾諾的,被人欺負都隻會忍氣吞聲,女人的丈夫四處拈花惹草明天,她卻隻能默默離去。

情景很快轉換,是一間PUB,他看見又是那個女人,驚慌失措被人摔了個耳光,而他站了出來替她解圍。

又是一場宴會,當他看到那個所謂的丈夫對她嗬護備至,甚至對他吃醋的時候,他就決定毅然放手。

醫院裏,那張蒼白的臉,還有一幕是他放棄了對她的感情而選擇遠走的情景,他就用滿懷情愫的眼神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開車走了,最後的那一幕是他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他坐起身來,才發現那一切都是夢,可夢的很真,他夢見自己對一個女孩傾心,夢見那個女人是有丈夫的,夢見那個女人被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夢裏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清晰,仿佛就像是真的一樣,夢裏的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小楓,雖然現在的小楓已經改變了很多,可是他仍然一眼就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