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哲軒氣得臉色白了。林莉一邊給他順氣一邊瞪著權明月。
“都是姐姐教出來的好孩子,一點禮貌都不懂。”
“對狗要什麼禮貌。”權景天繼續發作,“叔,叫人把他們趕出去。”
“是。”
老管家低低頭敢要離開始終保持沉默的權明月淡淡的開了口。
“等一下,我有幾句要問問你。”
說罷眼神自然的落在了某人身上。黃哲軒一愣明顯有點意外。
“怎麼,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權明月的臉色沉了沉叫權景天坐下。
“我們之間的事情也該說說清楚。”
“好。你說。”
黃哲軒拉著小老婆重新坐下來,一副饒有興味的樣子。
這時假麵戴著麵具從外麵進來,明顯沒有料到旁人也在腳步不由得遲疑了一下。就在他要回
身離開的時候權明月叫住了他。
“秦樓,你也過來坐下。”
假麵遲疑一下順從的過去在權景天一側的位置坐好。
“天冷,快把麵具摘了。”
權明月和藹的笑笑,叫人端來熱茶。
假麵將金屬麵具摘下收進大衣裏。臉孔凍得發白配上那雙沒什麼情感色彩的眼神不禁叫人心生恐懼。
“呀,這人——”
林莉不由得叫了一聲,隨即意識到了什麼又急忙閉上了嘴。這時黃哲軒也注意到了假麵,他看看他又看看一旁的權景天竟倒抽了一口氣。
“不可能——不可能——”
“你說什麼不可能?”
權明月見他這種反應不由得收緊了眸光,放在扶手上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頭。
“沒什麼,我隨便說說。”
黃哲軒移開視線有些心虛的看著別處。緊挨在身邊的女人已經開始坐如針氈,端著茶一口接一口的喝下。
權明月見狀不禁恨得牙癢癢。
“這位是公司新來的助理,叫秦樓。”她開始一字一頓的解釋起來,“今年也有三十歲了。”
黃哲軒不得不再次看向假麵,隻是那張臉孔實在叫他驚訝。
“黃哲軒啊,你與我的第一個孩子若還在世的話也應該是這個年紀了。”
“哎,這麼多年前的傷心事你何必提及呢。”
黃哲軒故作哀歎,也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傷心事終究是傷心事,不管過去多少年都不該忘記。尤其是自己的親生孩子。”
權明月看向黃哲軒的眼神像是藏了兩把刀。叫他不禁渾身抽搐了一下。
“你身體一直不好就是總放不下這些東西。做人就不能想開一點嗎?”
黃哲軒有些不耐煩起來。一旁的林莉幫腔道,“是啊姐姐,如今你有小天呢,不是挺好的麼?”
“哼,好什麼!”權明月剮了她一眼,“如果那孩子還在就沒你們什麼事了。”
林莉的嘴角抽了抽,心知肚明得很。
“明月,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怎麼能當著小天的麵說這種話呢。他好歹也為家兢兢業業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了。”
黃哲軒說著看向了權景天,“小天啊,你也往心裏去。你媽估計是老糊塗了。”
“不用你來挑撥離間。”
權景天根本不想理他。他又怎麼可能誤會母親的意思。
見兒子鹽油不進的黃哲軒也是心累。明明是自己的兒子怎麼就一點也隨自己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