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轉眼即逝,除了安平候府和霄王府依舊針鋒相對,事情似乎已經過去了。
太子也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就想起來這艱難的日子,那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為自己出謀劃策的女人。
太子心一軟,幾乎信了她,畢竟這半個月是他最艱難的日子,也是對付他最好的時間,可她不但沒有,還事事為自己著想,且經過一個月的調查,素雪確實是憑空出現在他身邊,再加上那張臉,太子認定這是上天送與他的禮物,一下心猿意馬了。
回東宮後,兩人你儂我儂、不知不覺滾到了床上。
吃了美人的太子表示心情非常好,可現在的素雪身份不明,太子情深義重地為她分析形勢,並承諾她等他登基,她就是皇貴妃。
素雪掩下心中的不痛快,也知道太子說的是事實,她的身份永遠製衡著她的位置。
可,她有的是手段,這不,蘇鴻從不信任她到喜歡上她,以後她一定會是另一個端敬皇貴妃,且是沒有皇後還有嫡子的皇貴妃。
蘇鴻並知道懷中女人黑暗的心思,見她即使委屈也乖巧地為自己著想,心中不免泛起憐惜,他突然有些理解為什麼父皇如此寵愛端敬皇貴妃了。
“我不會委屈你,相信我!”
素雪滿是信任地看著他,堅定地點點頭。
蘇鴻被她看得渾身一熱,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少時,曖昧的交纏聲響徹整個寢室。
屋外的太子妃臉上青青紫紫,手指掐入扶著她的婢女的肉中,心中對素雪簡直厭惡到了極致。
她不是容不下其他女人,東宮也有側妃和侍妾,她受不了的是殿下在東宮和一個無名無分的女人亂來,這讓她的麵子裏子往哪擱?讓她以後怎麼服眾?讓她怎麼見人?
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去跟母後請安。”
痛得全身發抖的婢女送了一口氣,再被太子妃掐下去她絕對會失態,到時這條命就沒了。
……
瓊玉宮,好不容易清閑一天的皇甫淩凱正手把手教葉琳彈琴。
琤,某人又破音了,有些沮喪地癟嘴,除了畫藝,琴、棋、書她就沒有一個行的,反觀他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心計謀劃更是自己拍馬也趕不上的。
人比人,哭瞎!
“不學了啦!”
葉琳任性地往他胸膛上一靠,任性耍無賴。
“你啊!”
皇甫淩凱無奈搖頭,也不逼她,這些東西學了是興趣,不學也沒什麼,將她打橫抱起,坐在旁邊的軟榻上。
竹韻將他早上親手準備的牛乳端上來,放下旁邊的桌上,行了個禮,識相退下。
隻要十殿下在,公主身邊的事情就不需要到他們。
皇甫淩凱端起瓷碗,輕輕舀一口,伺候自己的小妻子。
遇到吃的,葉琳眉眼一彎,抬頭給了他一個香吻,便乖乖地做好等投喂。
魅眸中劃過笑意,這性子,還真是永遠都不變啊!也永遠讓他傾心!
“十殿下,公主,素雪被皇後秘密帶到棲鳳宮。”
“咦?”
葉琳眨了眨眼睛,張嘴喝下牛乳的同時想起了某部劇中,一個凶狠狠的嬤嬤拿著針使勁的紮,額,好想看看現場版!
“小皇兄,我們好久沒去給母後請安了,今天剛好有空,我們也該去盡盡孝心,”順便看看戲。
皇甫淩凱哪能不知她的心思,無奈道:“雪兒,你的身體不適合出去。”
“哎呀,小皇兄,現在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而且我又不用自己走路,不會累著的。”
“不行。”
葉琳瞬間眼眸含淚……
“好。”
某人眼中的淚花一秒鍾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滿是得意洋洋。
皇甫淩凱:“……”
不舍得打,不舍得罵,隻能自己黑臉了。
“把消息給太子送去。”
既然看戲,當然還是把戲唱大的比較有趣。
葉琳見某人臉色冷冰冰,可還是細心地給自己披上大髦,戴上帽子,保證一絲冷風也吹不到,才將她抱起,往外走,隻是一句話都不說。
“嗬嗬……”
葉琳實在忍不住笑出聲,妥協了,生氣了,可卻還是心心念念著自己的身體,如此紙老虎,夫綱如何振?
夫綱,這種奢侈的東西,禦王殿下表示,想想就算了。
但是也要告訴某個小女人他也是有脾氣的不是?
然,見她笑倒在自己懷中,臉色黑透了,敢情自己成了她的樂子。
默念,下個世界再讓她好看,下個世界再讓她好看……
平靜下來的禦王殿下表示,笑吧笑吧,現在笑得多歡,下個世界他就讓她哭得多慘!
葉琳脊背一涼,感覺自己要倒黴,咳了咳,乖乖待在他懷中,那模樣,要多憐人有多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