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上的神獸,著名的神獸,渾身雪白,能說人話,通萬物之情,很少出沒,除非當時有聖人治理天下,才奉書而至。”
他是昆侖山的護山神獸白澤,名為冉衍。
他以為他這一生都會葬送在這座昆侖山之中,知道遇到了她。
她是九天之上的司律神女,而他隻是一介小小的護山神獸,在遇到他的時候,清茉已經5萬歲了,而白澤冉衍則是30萬歲。
“你就是白澤冉衍?”那時的夕瑤清茉還是那樣的童真,不像是這樣的冰冷傲氣,隻不過哪個時候的夕瑤清茉的身邊是有一個小男孩陪伴著的,名為息影。
“我就是。”此時的白澤冉衍對於自己麵前突然出現的兩個孩子感覺到了十分的驚訝,因為在自己的記憶之中,昆侖山因為十分的陡峻的緣故,所以很少有人會來到這裏的,那麼這兩個孩子又是怎麼來到的呢?
因為對於二人的好奇,白澤冉衍選擇了跟從。
“你做我的護衛吧。”此時的夕瑤清茉還隻是清茉,而清茉對於自己身邊的人一直都是任由自己的心去作出的選擇,那麼,既然這一次將自己指引到了白澤冉衍的麵前,那麼自己就沒有理由不去選擇白澤冉衍了,更何況夕瑤清茉對於白澤冉衍一直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的,而且不光夕瑤清茉會有這樣的感覺,息影也會這樣。
“遵命。”
白澤冉衍在答應了夕瑤清茉的請求之後,就開始了自己的生涯的流浪,也可以被稱為是流浪,因為自己對於自己的未來是完全地沒有目標的,就像是一隻孤魂一樣的存在。
“冉衍,是我害了他。”
再一次見到夕瑤清茉的時候,夕瑤清茉隻是孤身一人了,隻不過他的衣衫上麵沾染著血漬,讓白澤冉衍的心中產生了不好的想法。
“怎麼了?這是。”此時的白澤冉衍並沒有見到息影的身影,雖然白澤冉衍已經忽略了夕瑤清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息影的事實了。
“冉衍,他走了。”此時的夕瑤清茉一直再落淚,而一旁的白澤冉衍都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因為自己的無力,所以才讓夕瑤清茉感覺到了這樣的傷心。
“請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此時的白澤冉衍知道自己的心情已經發生了變化,但是她不後悔,因為他也有自己想要守護著的人了,雖然他知道他們並不是命定之人,但是他們卻是頂好的朋友,因為他們之間那深厚的友誼。
“冉衍,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禍星?”此時的夕瑤清茉是十分的傷心的,以至於沒有聽到白澤冉衍的話語,白澤冉衍對於夕瑤清茉的這個樣子感覺到了心疼,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樣子的夕瑤清茉。
此時的夕瑤清茉一直再自言自語,像是在反抗什麼,但是又像是接受了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我的話,息影就不會這樣了,都怪我,都怪我。”此時的夕瑤清茉的情緒十分的不穩定,“要不是因為我的嫉妒,當時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而息影也就不會要為了給我頂罪而孤獨了那麼多年,是我欠他的,欠他的太多了。
要不是因為我對於息影的感情搖擺不定,息影就不會因為對方所製造的幻境而落入了陷阱,那樣息影就不會死了,對不對?”此時的夕瑤清茉十分激動的捉著白澤冉衍的衣袍,而白澤冉衍卻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安慰夕瑤清茉的,因為自己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此時的自己也是沒有發言權的。
“我一定是一個禍星。”此時的夕瑤清茉感覺自己的心真的好痛,因為息影沒有了,哪個能夠讓自己開心,能夠幫自己頂罪,將自己視為珍寶的人沒有了,那麼自己還活著幹什麼,要不是因為束縛,自己與息影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清茉,別這樣。”此時的白澤冉衍終於決定要說話了,因為一般情況下,白澤冉衍是很少在人的麵前說話的,因為這是對於白澤的習慣所束縛的結果,隻不過此時的白澤冉衍卻因為夕瑤清茉而破壞了這一個桎梏,不過這樣也好,那樣的話,自己也是可以交朋友的,也是可以在別人傷心的時候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的安慰的。
“我想息影也是不願意見到你這個樣子對待自己的吧。”此時的白澤冉衍是站在朋友的層麵上去勸告夕瑤清茉的,因為此時的夕瑤清茉看起來真的是十分的脆弱的,就像是一個玻璃娃娃,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