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嫻現在滿腦子都是童嫿,她真的很擔心童嫿,都這麼長時間了,他們都沒有童嫿得消息。
“咱們小嫻兒說的對,童家現在並不是敗了,而是為了以後更大的成功做鋪墊,你們去吧,早點兒休息。”
再說童嫿這邊。
“小姐,真的不帶福伽嗎?”
“帶她做什麼?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跟著咱們很不方便,再說了,咱們這次去九死一生的,能不能回來都是未知數。福伽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還是讓她安心的養胎吧。”
景逸終究沒有將神醫請來,但是童嫿的病不能不看,沒有辦法,他隻能答應將童嫿送到兗州,隻要童嫿身體變好了,任何事情都可以重新計較。
“小姐,太子殿下他這樣做真是太讓人傷心了,小姐你已經與他有了夫妻之實,都這樣了他還不放心,這次竟然派了太子妃娘娘身邊的紅丸陪著您一起去,還要菀主子陪你一塊兒去,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是,小姐,太子殿下怎麼能這樣做,就算是對您不放心也不能將這些人放在您身邊,萬一我們的人沒有防範好,被他們得逞了,到時候可真後悔莫及了!”
“就是就是,小姐,這些人成天就想著謀害您呢,現在太子殿下給了他們這麼好的機會,到時候咱們這就防不勝防了!”
無名和檀兮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太子景逸埋怨了個遍,她們都沒有想到太子在這種時候回來這樣一招!
“小姐,總的來說太子就是不放心您,害怕您去兗州之後有別的打算唄!”
童嫿手裏的繡品是她給小外甥準備的禮物,算日子,三姐現在已經生產了,以前還沒有生的時候,三姐就說了,這一胎是個男孩,所以童嫿在肚兜上繡了一棵大樹,希望他長大之後能夠成才,希望能夠像樹一樣,堅忍不拔。
“小姐,你就說說話呀,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做這些東西!”
童嫿咬下最後一根絲線,將肚兜放在眼前看了又看,還好,這手藝退步得不厲害,勉強能看。
童嫿悠悠閑閑的收拾了身邊的東西,這才起身,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說道:
“到什麼時候了?你們幹嘛把自己逼得這樣緊呢?明知道這件事情我們改變不了,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學著去接受呢?車到山前必有路呀。”
童嫿早就想到景逸不會輕易讓自己單獨去兗州的,所以說,目前發生的這些事情,都在童嫿的預料之中!
況且,童嫿要是猜的沒錯,屆時,馬車一動,明裏暗裏會有很多很多侍衛,這是景逸的作風,在這個世界上他從來不相信別人!
“再說了,無名,我們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互換身份經過這一個多月而不被發現,這就說明你的手藝完全可以迷惑他。”
童嫿將桌子上的書稿整理好交給檀兮,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在那些與咱不熟的人眼中,更不會發現其中的破綻,所以,我們完全不用如此擔憂,倒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要讓景逸知道不是他的,終究不是他的,再怎麼強取豪奪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