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說著就從身上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了童嫿的身上。景昊聽見懷孕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傻掉了,懷孕?怪不得他總覺得童嫿哪裏不一樣了?!
“殿下,人家沒事兒,你怎麼能把披風給我呢?我冷難道你就不冷呀,你可是萬金之軀啊,萬一著了風寒,皇上怪罪下來,人家可是擔待不起的呢!”
景逸聽著童嫿與往常不一樣的語調,心裏很是受用,童嫿這樣做的用心他懂,看來童嫿真的說到做到。
“好了,咱們回去吧,天太冷了,五弟,你回去嗎?”
景昊並沒有理會景逸,而是上前一把抓住童嫿的胳膊!
“童嫿,你告訴我,你是真的打算放棄我了?”
“殿下說的這是什麼話?因為我們之間從未開始,何談放棄?就算你我之前曾經有過什麼事情,早在你迎娶蔣家大小姐的那一刻起灰飛煙滅了,這次橋歸橋路歸路,你我分道揚鑣,再無瓜葛!”
童嫿不敢轉身看他,怕自己忍不住!童嫿的眼淚其實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站在一旁的景逸看得清清楚楚,有時候她莫名的沒有吃醋,而是很心疼,他看得見童嫿為他做出的犧牲。
“五弟,事已至此,你不要再做糾纏,否則,大家下次見麵的時候,真的不好麵對了!”
“你閉嘴!景逸,你給我聽著,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但是從此之後,你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強盜!你不僅搶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還搶了我最愛的女人!還有你,童嫿!你也記清了,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是我愛的那個人,你的事情我再也不會管,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童嫿仿佛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難道,這就是自己要付出的代價嗎?童嫿緊握的雙手始終沒有放鬆下來,尖銳的指甲吃過了手掌的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雪上,印染了一片紅色。
宮宴過後,童嫿與景昊的確再未見麵,童嫿開始認真的管理起自己的身體,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夜之後,童嫿的生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流逝,短短半個月過去,童嫿已經瘦得不成人形了。
“嫿兒,吃點吧,就算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你也堅強著吃點兒吧!”
“是啊夫人,你要是營養趕不上,肚子裏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童嫿不知道這種情況他還要堅持多久?但是肚子裏的孩子卻安然無恙,這是她能夠保證的,如果真的要接受懲罰,他寧願這種懲罰再來的凶猛一點,隻要不傷及她的孩子,隻要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殿下怎麼辦呀?夫人就是吃不下東西,檢查了好幾遍,除了說身體越來越差之外,再也查不出其他病因,我家附近這是怎麼了?”
“吵什麼吵,難道我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嗎?元清呢?他之前不是說嫿兒的病已經治好了嗎?還有,要是不行就去給我把夕顏公子找來,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一定要將她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