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我也不打算認真回答。
“我隻能說你是一個狡猾的女人。”他的大手覆蓋住我的右手，將我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股掌之中。
“肖董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對於我的話，影響不會太大。”他的力道讓我感覺到疼痛，可是我卻想笑，忍住，再忍，最後還是笑得差點流出眼淚。
肖何將我帶到大廳的中央，那裏已經站了不少賓客，賓客們看見他，都恭恭敬敬地頷首致意。
“你的話，我會傳達給殷禦。”他低頭，在我耳畔輕輕說了一句，有點耳鬢廝磨的味道。
這個男人，也不會輕易讓人知道他的答案。
“謝謝！”除了這句，我想不出別的話。
遠遠看見殷禦端著紅酒杯從人群中走過來，我抬眸，恰好撞上他深邃無垠的綠眸，我朝他笑了笑。
“沒想到醜小鴨也會變天鵝。”殷禦戲謔地調侃。
“是啊。天下本來就是無奇不有。”肖何淡淡地接上一句。
“成為男人們的談資，那個女人一定不簡單。”我拿了一杯香檳，一飲而盡。
殷禦別有深意地看著我，帶著幾分醉意說：“素素，沒想到你身材還不錯，穿上裙子也像是個女人了。”
“哪裏哪裏。都說衣冠禽獸，殷總穿上西裝打上領帶，也人模人樣，是個翩翩少年郎。”我笑得眼睛快睜不開。
“這女人的嘴厲害著呢。阿禦，你可要小心了。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這話可說得不假。”肖何難得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看得出來他很器重殷禦。
“肖董說笑了。這女伴是讓給肖董的，我怎麼能橫刀奪愛。”殷禦作勢將我往肖何那邊推，我一時沒站穩，半個身子粘在了肖何的右臂上，手中的香檳杯跌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地碎片。
我怒了。我又不是一件禮物，讓他們推來推去的！
“你們慢慢敘舊吧，我先走了。這種大場麵不適合我。”我狼狽地躲開肖何伸過來的大手，冷道。
“素素，我們是開玩笑的，你不會連這都分不清楚吧。”殷禦啜了一口紅酒，墨綠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盯住我。
“自尊心真那麼強嗎？你不是最會在男人間左右逢源？”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回瞪他。
他放下酒杯，拉著我的手，朝大廳的後方走去。我回頭，看見肖何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也沒有跟上來。
“你要帶我去哪？”我定住身子，不願被他牽著鼻子走。
“去一個能讓我們單獨呆著的地方。”殷禦頭也不回，他的蠻力讓我的反抗顯得渺小而脆弱，我隻能被他拖著走。
“你喝醉了？殷禦，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大聲問道，他卻不理會我的喊叫。轉眼間，他把我帶到後院的水池旁，經過噴水池，他拉著我走到一方韓國草鋪就的人工草地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失聲尖叫，被他反常的表現弄得心慌意亂，正失神間，一個龐大的黑影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