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十一月份,以璃和晚夕的成績都出來了。晚夕成功跳級,而以璃,竟然第一次讓眾人跌破眼鏡拿了考試成績第一名。看來為了小黑,他還是非常刻苦努力的,這一回考完試後,他也沒怎麼高興,隻笑著說都是以琛的功勞。以琛沒什麼表示,倒是老催我到公司去看看他老爸,看看掛掉了沒有,沒掛掉總該回來吃飯吧。

這天禮拜六,我帶著愛心便當,坐了車,直接蹦往顏氏。

這是我的第一次。

厄,第一次到他的公司去看他。

以前曾幻想過無數次自己理想中的伴侶。我的標準很簡單很務實,不用太有錢,但能養得起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用太帥,太帥的男人總讓人沒安全感,有拈花惹草的嫌疑,五官端正,最重要的還是人品。最好可以幫忙做些家務,那樣我可以偶爾偷偷懶,當然如果自己的男人能進得廚房,出得廳堂那就更完美了。工作崗位不論,但一定要有上進心和事業心,不要成天怨天怨地,我比較喜歡務實的男人。

雖然顏黎深犯了我前兩項擇偶標準的大忌,一是太有錢,二是太帥沒安全感,但是他在後兩項補過,總體算是扯平。

車子還未停穩,就見冰冷建築物的大樓門口被群眾堵住了,像是便秘中的交通一樣:水泄不通。

我心中訝異,莫非是顏氏破產了?這些人都是來追債的?

司機也似和我有一樣的疑問,隻不過他比我要鎮定多了,至少他是不動聲色,而我已是花容失色。

我在車子內權衡著要不要下車。

下車的話,靠擠我也擠不進去,不靠擠的話,我更進不去!

以前總幻想著衝出一幹人等幹掉顏黎深這個壞蛋,到了現在,又覺得他被圍毆的話,太可憐。我掙紮紮掙ING……

就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幾輛小車也在門口停下了,車內衝出一票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我認識其中一兩個,以前給我當過保鏢,不過顏黎深說過早已遣散他們了,怎麼現在還會出現?那陣勢就像黑社會幹架似的。

我一邊暈一邊心裏擔心,不會是顏黎深那家夥也欠下別人的工資,所以別人才帶了一票人來索債吧?

目前的情況由不得我不憂慮。

“走開走開,別堵著門口。”那群黑衣保鏢下車後,很蠻橫無禮地把擠在門口的那班人疏散,和公司的保安一起組成一條警戒線,不讓人進去。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剛才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緊接著,群眾和保鏢保安發生了口角,激烈的程度竟像要打架一樣。很快記者們聞風趕來,到現場采訪,一時間熱熱鬧鬧。

手機響起,我看也沒看來電顯示,隻下意識接了電話。“喂。”這樣的事件,明天會不會鬧上報紙頭條啊?

“在哪?”男人磁性慵懶的冷冽聲音傳來,像是沒睡飽的樣子,聲調有些……呃,罪惡的性感。

聽見他的聲音,我兀地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他暫時還沒被毆。那麼漂亮的臉龐,被打成豬頭我是會覺得很可惜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