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如果你不記得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仔仔細細的記起來……”話音剛落,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呼,尖利淒慘的聲音驚醒了沉睡中的校園,幾隻飛鳥撲簌簌飛走了,似乎不忍心看眼前的慘況。
保鏢用了一把消音槍,把中年男子的腿骨打斷了,鮮血的味道夾雜著青草的甜香,這種氣味怪怪的,但是毫不影響美男子的好心情。他對於這種近乎殘忍的折磨一向很享受,因為在別人的極度痛苦中,他再聯想起自己遭遇的一切,突然間會覺得老天爺很公平。至少,他不是唯一一個,被老天爺遺棄的人。
“記得了嗎?”顏少還是很有耐心的問了一句。
中年男子在疼痛難當中,被迫點了點頭。
“那麼,說說你當時是怎麼稱呼我的。再猶豫半秒,我會叫他們把你另外一隻腿也廢掉哦。”雲淡風輕的語氣,似乎有了淺淺的笑意,這種聲音在平時聽起來,簡直就可以稱為愉悅了。
“我說,我說!我以前叫你……”他還未說完,接著又是慘呼一聲,另一隻腿正汩汩流著血紅的溫濕液體……
“你太磨蹭了,破壞了我期待的心情。”把槍扔掉,沒有感情的話語從美男子單薄的唇瓣逸出。
“顏少,顏少,你放過我,就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中年男子再顧不得任何顏麵,拖著受傷的雙腿,艱難的蹭過去,抓住顏少的褲管。
“你叫我‘小寶貝’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我?嗯,東野井先生?”冷魅魔性的男子叫出中年男人的名字,俯首抬起他的下巴,狹眸收斂起嗜殺的駭人神色,美得不真實的男子對他嫣然一笑。
東野井聽他清晰叫出他的名字,又看見他溫暖如春風的笑容,竟然控製不住的顫動了一下,“我,我那時是一時糊塗……林老大也已經罰過我了,顏少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那一次是未遂,對,僅僅是強J未遂而已啊!”
他當時一定是瘋了,才會想染指那個靈魂中藏著一個惡魔的少年!
“林老大怎麼舍得罰你。”美貌的男子顰起眉,露出嗔怪的神色,“他當時不也聽了你的唆擺,讓你進來參觀我和他的房間麼?你也見過,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做些什麼,我聽你說過,感覺很爽,不是麼……”
東野井隻覺一股冷風從後脊背上直串而上,頭皮都冷得麻了,神經似乎不能再運作,他的手指顫抖著,身體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折磨恐懼,幾乎使他整個人崩潰了。
“顏少,我……我……”他無從辯解。無數次,在林老大的房裏,他曾親眼目睹過那美貌絕色的少年遭受著一次次的淩辱和柔躪,甚至他也覺得那是一種很震驚又很刺激的畫麵,少年的身體美妙得讓人戀戀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