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怎樣?”他看著她錯亂的反應,漂亮的灰眸凝視著她漲紅的臉。

肖瀟被他截斷了話,匆促中閃躲不及,眼睜睜讓他看見自己的慌亂失措,不知道他能不能透過自己的眼睛,看見那不堪的秘密……

“我就該好好保護自己,讓自己不受到任何傷害,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完整的自己呈現給你,一切也可能因此不同。又或者,我可以去醫院做一層人工處子膜,欺騙你一輩子,也讓你在外麵尋歡時偶爾愧疚自己這樣對我。”

女人一旦犯了一個淫字,都將萬劫不複。肖瀟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放蕩的生活迫使自己今天要支付的代價,原來是如此沉重。

“命運並不會因為某個人而改變。我從來也沒在乎你到底有沒有那層膜,你也沒有約束我不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不是嗎?婚姻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公平的,結婚並不是給你權利限製對方,我們的地位是對等的,懂麼。”摸了摸她的額頭,落下溫柔的一吻。

“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像你一樣去找男人?”肖瀟瞪圓了一雙美目,不可思議地盯著他,似乎第一天才認識他。

“照著你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吧,以前你不都是那樣過日子的嗎?”他站起來,坐在窗邊的沙發上,雙腿優雅地交疊起,拿著泰晤士報看著,再也不理會床上的人兒。

“是不是我對你來說已經沒什麼可利用的價值了,你才這樣對我?”女人從床上起來,赤腳來到他麵前,站定,脫下了晨縷。

長指拾起晨縷,一抖擻披在她身上,肖瀟突然一把抱住他,熱情地親吻,可是他並沒有給任何回應。

“快去休息吧。我現在沒那心情。”俯身抱起她,放在床上,像是安撫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他的態度依舊溫柔,可是也多了一份不容拒絕的斷然。

又在巴黎呆了幾天,蜜月隻不過是做做樣子。顏黎深一直很忙,直到七天的蜜月期結束的那天晚上,他才履行了作為一位丈夫的職責。

肖瀟也不敢再埋怨什麼,因為照著之前幾次教訓,她便知道自己的取鬧和反抗,隻會讓他越來越疏遠她。

上流社會的男人們通常背後都有很多個女人,她一直都知道這個道理,雖然真的愛情是存在的,但是一旦結婚很多現實的問題湧上來,再談論愛與不愛,好像顯得太幼稚了些。

她會包容,會體諒他,甚至默許他和別的女人上床交往,皆因自己有過不堪的過去,她覺得這樣的自己沒有資格去管束他。

下了飛機,顏黎深讓司機接她回去,自己則坐上了另外的車直接開往公司。她隻輕輕交代了一句“早點回來”,就安安靜靜地上了車,十足一個聽話的好老婆。

顏黎深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在原地站了幾秒,踩著優雅的步子出了大門外,對於空姐們甚至其他女性投來關注的目光,都是微笑而過,彬彬有禮的,卻沒有留下來拈花惹草。

他從來不愛招惹女人,隻除了特別忤逆他的一個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