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如何,隻要我有一分力氣,到時候一定會護著她周全。”這話原本該是夜風說的,但是聽著夜月如此說他一陣陣感動。
“謝謝五妹。”
“謝我幹嘛。”
“那你如今同蒼錦相處的如何,他就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夜月搖搖頭,“好了五哥你先去休息。我也先回去了。三日後我再來。”
夜風知道夜月說的是,三日後再來弄變臉的事情。
其實夜月並沒有即刻回到郡主府,而是去了漠北塔,她有一種精神就是自己決定了要做的事情,就會去完成。
“小女娃來了。”夜月點了點頭。
“我決定跟你習武了,但是有一個要求。“
“還有人跟你提要求,好你說。”
“就是不要讓蒼錦知道。”
蒼錦的師父望著夜月的方向。點了點頭。
“年輕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向我們這種糟老頭子想幫忙也幫不了不是。”
聽著對方這麼一說夜月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算了算了我不喜歡那些虛禮。”
“師父到時候我一定想辦法把您救出去。”
“有誌氣,想想蒼錦孝心是有,但是一直以來還不敢誇這海口。”
“但是有前提,要學我的功夫,必須要自段筋脈,廢了之前所有的武功。”
“好。”
“而且筋脈恢複,必須要三日過後。”
“好。”聽到對方的動作。
“是個狠人。好,坐起來。好好聽為師說的一段功法。借著滋潤你的經脈。”
夜月有種想死的衝動。她隻能想著那些讓她痛恨的人同事情,來緩解她全身的疼痛。
而且因為她要來漠北塔,所以什麼人都沒有帶在身邊。現在她隻能是同外界隔離三天。這三天裏不知道夜青她們會擔心到什麼程度。
不知道幾天過去了,但是夜月覺得整個人舒服了很多,很多。但是想想三日過後她該如何出這漠北塔。
“不要走神。”
“師父那三日後我該如何出這漠北塔。”
“這你不用擔心,相信這三天過後雖然你的武功沒有之前那麼好,但是還不至於你下不了一個小小的漠北塔。”
聽著師父說完,夜月繼續閉著眼睛。用心法滋潤了自己的經脈後,在心中演練著那一招一式。
“好好好,小女娃不虧是我看中的人。”
夜月倒是不覺得隻是覺得這是因為沒有人進入塔內,所以她的師父不得不叫她湊數呢。
不過今日已經是第三日,如果還不出漠北塔,那麼她就將錯過了同夜夏她們的約定。
確實如同漠北塔裏的老人說的一樣。她還是有些底氣從漠北塔下去的。
看著失蹤兩日的人,在第三日連夜回來,一身的惡臭。
“小姐,小姐你去哪裏了,嚇死……”
看著激動不得已的人,夜月也不想糾正她了。有些人聽到奴婢叫郡主小姐也不是非常不符合常理。
“我沒事,去備一桶熱水吧。”
聽著夜晴幫她加熱水忙碌的動作。夜月說道。
“明日也跟著我一同出府吧。有驚喜。”
“小姐說的驚喜是?”
“明日就知道了。”
“小姐就不問問郡馬爺這幾日在做什麼嗎。”
“嗯,說說。”夜月停頓了手中的動作,想想等下回房又要見到他了。想想她們在一張床上共枕,還隻有一次,而且還是夜月受涼了一個晚上的情況下。
“郡馬爺同漠北王子走的很近,而且官位有水漲船高的趨勢,朝中的有些大臣都來賀喜。”
“那蒼錦是怎麼樣的。”
“接待。”
夜月真不知道蒼錦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了。
也不知道哪一麵是真的他了。遊山玩水,護著她,愛著權勢?她不懂他了。
感受著明顯同之前不太一樣的人,蒼錦是繼續將‘銘鱷郡主’當了空氣。夜月看著對方沒說什麼,當然她也就溜到了床鋪的裏頭睡著了。
兩天沒有在床鋪上睡覺,她有種能夠在躺在床上很幸福的感覺。連同自斷筋脈的那種疼痛都緩解了不少的感覺。
“幹嘛呢。這麼吵。”迷迷糊糊的聲音。
“你說什麼。”一個鬼魅一樣的身影到了床邊。
夜月一下回過神。
“什麼,什麼,就是你太吵了。快點穿好衣服出去。”夜月很是心虛。因為剛迷糊的聲音她忘記了變音。
“我偏不呢。”
“那相公要陪著我,我也沒辦法不是。”夜月伸出手套在蒼錦的脖子上。一直盯著夜月沒留神的蒼錦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