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從心痛中醒來,醒來後好久胸口依舊是涼涼的痛!
他夢見好像是在“博餅”(搖骰子),但又不是!——她冷冷地說:“你的名字可以放進去,但你甭想會有什麼結果(最多隻能是朋友)!”
他的心很痛很痛,他猶豫著是否要把自己的名字放進去:那是一個倒扣著的碗,固若金湯!碗裏已放著兩個人的名字(像骰子一樣可以看得到的兩個小東西),他的名字孤零零地呆在碗外,無聲地哭泣著(他在想:也許另一個他的一個笑容,抵得過他這幾年來不斷的付出)!
從夢中醒來後,他點起香煙,用力地吸,一根接一根,拚命地吐煙圈,但他依然無法釋懷!曾經以為為她付出再多也值得,但如今他卻為這一邊倒的感情付出感到很疲憊很疲憊!
他和她也許是來自兩個世界的人,卻因為某種巧合而相識。
因為對文學的共同愛好,他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剛認識那會兒,可謂“兩情相悅”,她的熱心亦常常讓他感動,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這頭的愛之火愈燃愈旺,不時還可以聽到木炭燃燒時那一聲又一聲清脆的劈啪聲;而她那頭呢,火苗已漸漸熄滅、冷卻,也許隻剩下冰冷的黑木炭……
每次總是他去找她,起初他以為這是女孩子的矜持,自己是男孩子嘛,應該表現得主動一些勇敢一些呀。
當一個又一個寧靜的夜晚來臨時,漂泊異鄉的他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她。他給她發短信告訴她自己是如何思念她,可她有時候卻並不理會他。有一回,被思念之火煎熬的他用自己的手機撥打她的手機,可是這一回她竟然接都不接!
“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他不知道她是否隻是在應酬他,隻是沒有明說罷了。他突然覺得很累很累,雖然她在他心中曾經是那麼完美、他又是那麼想和她在一起,一生一世!
電視劇《相約青春》裏有一個情節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一個攝影家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與一個女孩相遇並深深地愛上了她,而那個女孩對他卻總是冷若冰霜,他於是偷偷拍她的照片,照片洗出後,他叫女孩去拿。女孩過去了,他問:“效果怎麼樣,很漂亮吧!”然而這話卻讓攝影家挨了女孩重重的兩巴掌,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氣呼呼地跑掉了;他於是又上門送花道歉,這一回他還是被推出了門外,鮮紅的玫瑰花散落一地……然而劇情發展到最後,他們卻意外地喜結連理。
“這不真實!”他在心裏痛苦地叫起來。
也許不得不承認,愛情講究的是兩情相悅,強扭的瓜不甜,曾經擁有並不代表永遠!
他閉上眼睛,四個字在他腦海浮現:愛不可求!眼角兩行清淚隨之而下——她的心不再溫柔如昔,而他卻念念不忘昔日美好!
2005-09-17初稿於廈門
她的善良熱情讓我懷念,真誠地願她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