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達一聲,浴室的門被推開,白思雯身上就穿著一件三點式的豹紋情趣內衣,瘦成了麻杆,磨蹭的坐進嶽銘飛的懷裏撒著嬌:“銘飛哥你給人家買的這是什麼衣服,什麼都蓋不住......呀,雅雅姐姐怎麼也在,銘飛哥你壞,雅雅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嗬嗬,小野貓還會害起羞來了?剛剛是誰在我身下軟著嗓子求我重一點?”
“討厭啊,你這人......”
蘇雅雅無心看兩個人打情罵俏,腦內充斥著他們二人的淫聲浪語,頭也更疼了些,她指著大門的方向道“白思雯,這是我家,也是我的房間,你要是有一點廉恥,就給我滾出去!”
“雅雅姐,是不是噴泉的水進了你的腦子?這裏是嶽家,是銘飛哥的家,銘飛哥的家就是我的家,該滾出去的是你!”白思雯把嶽銘飛的脖子摟的更緊了些,白花花的胸故意的蹭著嶽銘飛的手臂,感覺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有些得意的對蘇雅雅說:“你看看你,二十六歲了也不知道打扮自己,天天素麵朝天穿著白大褂,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的老公都留不住,反而來怪別人,死纏爛打的賴著不離婚,除了一個名分之外,你還占著什麼?”
蘇雅雅冷笑道:“我有這個名分,你就一輩子是見不得人的小三!”
“啪——”話音剛落,又是一記耳光扇了上來,比上一次的力道更大,女人鋒利的指甲在她臉上刮出一道血痕,疼的她嘶嘶抽氣。
白思雯捧著手,哭喪著臉撒嬌道:“我剛做的法式美甲就這麼毀了,再長出來要好久呢,銘飛哥你替人家出氣啦!”
“好好好,別哭別哭,你要打她說一聲讓我來,幹嘛自己動手?疼不疼?”
“疼死了,嗚嗚嗚......”
“我看看?手都紅了,可憐的.....”
蘇雅雅感覺頭越來越暈,渾身無力,好幾次差點都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要倒下去。忽然間,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嶽銘飛捏在一起,一個冰涼光滑的物體纏了上來,越收越緊。
她睜大了眼睛驚訝道:“嶽銘飛你綁我幹什麼?!”身體因為本能的恐懼而顫抖,緊接著腳踝也被綁在一起,嘴裏也被塞上一團臭氣熏天的破布,嶽銘飛拎著她扔到牆角,回頭把二樓臥室的門鎖死。
他在蘇雅雅麵前蹲下:“好好看著,重新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離婚。”
蘇雅雅渾身發冷,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纏繞。
嶽銘飛已經緩緩的走到了床邊,伸出手去解白思雯內衣上的帶子,曖昧的說:“我愛思雯,我隻會跟她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他的大手撫摸著白思雯的纖腰,漸漸滑到正麵,向上探去,滿意的直歎氣。
白思雯嬌羞的推開他,欲迎還拒:“剛剛才做過,讓人家休息一下啦。”
“小妖精,是誰說的要給我......”剩下的兩個字,他是靠在白思雯耳邊說的,果然引的她嬌羞的錘他的胸:“你壞你壞......”
兩張嘴吻到了一起,口水滋咂有聲,配合著女人難耐的呻吟,嶽銘飛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衝動一觸即發,淫靡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敲打著蘇雅雅的耳膜。
這兩人還有沒有廉恥?!
蘇雅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就這樣現場直播?!
白思雯沒臉沒皮就算了,嶽銘飛竟然也陪著她一起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