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動車開的慢,十點多才到的縣裏,去柳成家又花了些時間,到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四十多。
張浩牧上去敲的門。
開門的柳夫人沒了先前的熱情,冷冷淡淡的,讓李正都覺得世態炎涼,能治好那就好顏相待,出了事情,冷冷淡淡,真是個勢利人啊。
家了門,就看到柳成人靠在沙發上,麵色呈現青色,兩隻眼睛雖然盯著電視,可裏的瞳孔卻是在潰散,顯然是呈了大問題的模樣。
前麵的張浩牧上前,他說道:“柳縣長?”叫了幾聲,人才應過來。
柳成看到是張浩牧,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張浩牧,你還好意思來。”
“你看看,把我弄成什麼樣了。”
“柳縣長,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正也來了,不妨讓他再給你看看。”
“看什···也好,就讓他看看,若是治不好,張浩牧,你是清楚下場的。”柳成看著張浩牧,語氣特別冷。
李正看的眉頭皺的厲害,僅僅一個縣長就那麼大的口氣。
但是,人在屋簷下,沒辦法。
他也沒有多說,便上前看了柳成麵色,再把過脈。
發現並沒太大的問題,說到底就是房、事頻繁,使得身上陽氣跟精氣長時間消耗,其次是導致陰陽平衡,從而影響到自身的身體。
自作自受!
李正暗想,表麵上卻說道:“既然柳縣長那麼大的威風,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柳縣長,昨天我臨走的時候跟你說的事情,你應該都忘記了吧。讓你節製房、事,是為了你好,可你倒好,身體好點就行房,能怪的了誰?”
“再吃上幾天藥,少做屋事,多吃大補的東西,自然就能將陽氣補充回來。”李正不急不緩的說道。
說完,他起身說道:“牧叔,我們走吧。”
被說中事的柳成麵色發紅,也有些難堪,但是李正說的大多是全正確,所以他也客氣起來。
他說道:“李醫生,別生氣,我這不是在為我的病情擔心嘛,你別介意啊。”
“不敢,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可得罪不起柳縣長。”李正淡然的說道。
他對於柳成打心裏的看不起,欺上昧下估摸著也就他那樣了。
昨天來的時候,治好了病,態度那個客氣。出了問題,那是對待陌生人一樣,真當他是好欺負的不成?
李正脾氣直,張浩牧看的著急。
再怎麼樣,也不能直說啊,有事回家可以慢慢地說,但是當著人家的麵說出來,那不是在找不痛快嗎?
柳成臉色也有些難看,他沉聲說道:“既然李醫生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說了,請吧。”
張浩牧有些無奈,隻得說道:“柳縣長,那我們走了。”
柳成沒支聲。
兩個人出了門,站在入口的位置上。
張浩牧看著李正,忍不住說道:“小正,你剛才魯莽了。再不濟,說到底人家是縣長,管著我們一帶的事情,要是給我們找事,怎麼辦?”
“牧叔,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
“柳成這種欺上瞞下的人,碰著我們肯定是高高在上。但是,如果我們不去治,他也沒辦法,更何況是他欠了我們的人情,我們何必再去說。”李正看著張浩牧說道。
他並不喜歡跟那樣的人打交道。
城府很深。
張浩牧搖了搖頭,他騎上車說道:“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
“我們回去吧。”
“恩。”
一路往家裏開,到了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出頭,車子是停在診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