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李正。”張宛清見著李正幫她指出不少問題,便朝著李正說道。
李正微微搖頭,笑著說:“沒什麼,咱們兩家關係那麼親,不用說這些禮麵上的話。”
“對了,你了解身體上的這些要穴,究竟是做什麼啊?”
“額,沒什麼,就是好奇,好奇。好了,我還有點事情,你先回去了。”
張宛清在側搪塞的說道,沒有將真意給說出來,打馬虎眼的就離開了。
李正跟穆采兒、方佳掛等人看的一怔,什麼個情況,總覺得張宛清身上有些不對勁,可一時半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是作罷。
“她這是咋回事?”李正盯著張宛清離去的身影,喃喃了幾聲。
時間一晃,到了中午十一點出頭,李正見著診所沒有來什麼人,便收拾了東西,帶著穆采兒跟方佳菲回了家。
到家門口,他就聽到在裏麵傳出了張浩牧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李慶國說話的聲音。
“浩牧,你等會小正差不多這個點該回來了。”他說道。
說到這裏,李正緩緩進了門,就見著站在前麵的兩人往前走來。
張浩牧看著李正,笑著說道:“正好,說曹操曹操就到,小正,我找你有事,你跟我到我家去一趟。”
“牧叔家裏出了什麼事了嗎?”李正奇怪的問道。
張浩牧正想說,但是看到幾個人的時候,臉上有些尷尬,隻得說道:“你跟我去了就清楚了。”
“這個,好吧”李正猶豫了一陣,終究是答應了下來。
緊接著,他就跟著張浩牧出了家門,在外麵過道上的時候,他再一次的問道:“牧叔,是羅嬸病了嗎?”
“不是,是宛清出了些事,我想讓你去看看,那丫頭之前回來好好的,現在瘋瘋癲癲的,可是讓我愁的啊。”張浩牧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那是相當的無奈。
提到張宛清,李正微微的楞了一下,因為她前不久才到診所來過,但是李正並沒有立刻說出來,而是一言不發,跟著張浩牧到了家裏。
張浩牧家家門緊閉,上麵的門道是關著的,而隻有是大門是開著的。
在家裏的羅豔看到張浩牧帶著李正回來,便上前抓住了李正的手說道:“小正啊,你可得救救我家宛清啊。”
“宛清,她究竟是怎麼了?”李正忍不住的問道。
羅豔看著李正,說道:“小正,你自己進去看看,就清楚了。”
李正一聽,心裏更是疑惑,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推開門,就看到坐在床上。以打坐姿勢的張宛清,好像是古人在修行武功的模樣。
他上前在她的麵前晃了晃手,並沒有太大的感覺,越是那樣才有是讓他覺得不對勁起來。
因為張宛清幾乎沒有任何的感覺,好在身上有氣息,很穩當,其次是身上的靈性還在。
他伸手給張宛清把了脈,把過後,眉頭便皺 的厲害,便回過頭問道:“牧叔,這樣的狀況維持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有三個小時了,我們兩也不清楚狀況,見著不是出事了,就去你家找你去了。”
“這孩子這樣,可把我跟她媽嚇了一大跳。”張浩牧看著坐在床上的張宛清,忍不住擔憂的說道。
羅豔也是在旁邊擔憂的打緊,說道:“小正啊,她可是你未來的媳婦,你可得幫幫她啊。”
“我媳婦····?。”李正額頭冒出冷汗,楞是沒有接過話來,隻是在旁邊說道:“羅嬸、牧叔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單獨給宛清治療。”
“這····。”張浩牧有些不放心,有什麼病是不能在人前治療的啊。
站在身側的羅豔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擔心個什麼,宛清遲早是小正的媳婦,別說是單獨在一個房間裏,就算是睡在一塊,做了事我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張浩牧被羅豔嚇了一跳,但是想到李正並不是那樣的人,便沉著聲說道:“我相信小正並不是那樣的人,小正,你嬸子已經跟你媽說過了,讓宛清嫁給你,所以,麻煩你一定要全力治療她啊。”
說著,兩人一塊的出了門,
而李正看著兩個走出去的人,有些發楞,他可對張宛清並沒有什麼想法啊。
之所以讓兩人出去,那是為了絕對的安靜,其次是張宛清身體裏的穴位全部都打開了,身上血液幾乎是逆而行。
從而憑借著呼吸讓身體穩當下來,可同樣的,也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了相當大的傷害,造成了入定。
這種入定是打坐的一種,卻並不是真正的入定,而是因為血液逆流,從而跟各個方麵的血脈衝撞,從而讓身體陷入一直雕塑狀。
李正上前將張宛清給橫放在床上,並且小心翼翼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給脫了個幹幹淨淨,其次是將姿勢全部都給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