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犯了什麼罪?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太殘忍了!哇哇...嗚嗚...”方書言一邊喊一邊忍不住開始狂吐。一直吐到膽汁都快吐光了。
“哈哈哈!他啊?他不就是疑似秦國的奸細嘍!跟你不同你是已經承認了自己是秦國奸細!怎麼樣?隻是疑似奸細都要受這種刑法,你都認罪了可該怎麼辦才好呢?哈哈哈...”肆意的狂笑蔓延至全部的空間。
“不!我不要!我不是!嗚嗚!我不是...”方書言真的認慫了!這個鼠刑真的太可怕了!
“哈哈哈!可是怎麼辦呢!好像已經太遲了!”獄卒甲想要嚇唬嚇唬她所以繼續恐嚇著她。
“我說了!我不是奸細,我剛才隻是隨便承認的。”方書言又哭又鬧的想要用力掙脫獄卒乙的控製。
“哈哈!太遲了!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呢!來啊!上鼠刑...”獄卒甲玩的正高興一時收不住了。
“啊~~救命啊!不要...”
“住手!”就在方書言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朵。
“墨境遷!救我!嗚嗚...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方書言很快看清來的人是墨境遷。
而墨境遷也沒有讓她失望,隻在一瞬間就來到了方書言的麵前。用誰都沒有看清的手法把獄卒乙打飛。然後其他幾個獄卒也統統莫名其妙的中招倒地。
“墨境遷!哇......”沒想到她的救星會是他。不過不管是誰都好,現在都是她的依靠。不顧一切的投進他的懷抱大聲的哭出了她的恐懼。
“大膽!哪裏來的狂徒,竟敢私闖漠北大牢!”獄卒甲艱難的站起來煞有架勢的質問。
“你不配跟我說話!等一下會有人跟你交涉。”他是自己先一路狂奔過來的,其他傳旨的宮人還在後麵。要不是看在他們是漠北人的麵子上。
剛剛這幾個獄卒就已經死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才暫時讓他們多活一天而已。他有得是辦法讓他們活不過今晚。不過現在的他不易太張揚。兩國交戰他的行蹤還是要保密一點的。
“你沒事吧?”墨境遷溫柔的關切著懷裏嚇壞的人兒。
“嗚嗚...我沒事...幸好你來了...嗚嗚...不過請你救他好不好,你救救他!”方書言嫉妒驚恐的指了指木樁上痛苦掙紮的犯人。
“怎麼回事?”墨境遷奇怪這個女人明明都嚇成這樣了為什麼還會關心一個犯人。
“嗚嗚...他們對他使用了鼠刑...嗚嗚...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什麼是鼠刑...嗚嗚...他們還說他是秦國的奸細...嗚嗚...都是我害的他...嗚嗚...快救救他好不好!”方書言泣不成聲。現在知道自己沒事了但濃烈的負罪感又湧了出來。
“鼠刑?”鼠刑的殘忍程度墨境遷是知道的。
“嗯!如果你不來他們就要對我也用了。嗚嗚嗚...他們太壞了!”
“你給老子閉嘴!我們什麼時候要對你用鼠刑啦!隻不過是嚇唬嚇唬你而已!”獄卒甲可以解讀到墨境遷眼裏的殺意,雖然他不認識他不過他知道這個人不好惹。
“找死!”不管了!什麼身份不身份的。現在是漠北的幾個小小的獄卒想要用鼠刑對付他的女人嗎?
“啊...”
“嗯...”
“嗯唔...”
“饒...啊...”然後就是四名獄卒全部被殺。而這個時候跟著他一起過來傳旨的宮人才感到就看到了這一幕。全部傻傻的站在那裏不敢說話。
“墨境遷你...”
“他們該死...”
“那他?”指的是木樁上的人。
“已經晚了,老鼠已經啃食了他的內髒。我能做的隻能是減輕他的痛苦!”
“你要......可你是神醫啊!”方書言不敢相信她聽到的。
“可我也是人!他的內髒已經...”一直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什麼病都能治好。可是就在今天他才發現還有很多病症是他不能救治的,無能為力的。他沒有辦法再陳述下去。
“求你!結束我的痛苦...”木樁上的人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正在哀求著墨境遷。
“不要看...”墨境遷溫柔的遮住方書言的眼睛。揮了揮手結束了那個人的痛苦。
“結束了嗎?”
“嗯~我們走吧!”
“好!啊~~”沒想到在方書言決定再看一眼那個人的時候。那隻老鼠居然咬開了他的肚皮,老鼠渾身是血的在他的肚子上爬來爬去。一根腸子也從那個血洞裏留了出來。這個畫麵簡直太瘋狂了,方書言成功的暈倒在墨境遷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