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個宴會,據說是為了城東區項目而開的,上流的社會精英、成功人士都會到場,許家也在受邀名單中,許父讓蘇鈺和許青青與自己一同前往。
許父許母作一對,蘇鈺沒有女伴。
看著一席粉色飄飄長裙,明豔動人宛如仙子下凡,一顰一笑自有一股魔力的許青青,蘇鈺心想:“這貨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女配,反而像小說裏逆襲成功的女王,自己沒女伴,要不要邀請她當女伴呢?”
許青青美眸正好瞟到蘇鈺,語氣戲謔:“我親愛的哥哥,可千萬別邀請我當你的女伴,貌美如花的我從不缺男人。”
蘇鈺的話被噎在喉嚨裏,將高傲的頭顱轉向車窗,一副“清者自清,不與你同流合汙”的清高人士的模樣。
尼瑪,有個男伴算什麼,姐姐今晚自己獨自作伴那才叫風流快活,哼!
……
衣香人影、杯斛交錯,許父帶著蘇鈺和許青青穿梭在人群中,介紹他們認識各界精英,之後許父竟帶著許母跑了,結果許青青一個招呼也不打地閃人。
蘇鈺鄙視這些坑貨,繼續麵帶笑容和這些成功人士談天說地,舉杯共飲,說到好笑時,一起捧腹大笑,說到共通之處,相視一笑,舉杯共盞。
一圈應酬下來之後,蘇鈺找了個稍稍安靜的角落坐下,烏溜溜的眼珠在大廳裏來回巡視,滿堂賓客或高談闊論或竊竊私語或相談甚歡者哈哈大笑,一片相談甚歡其樂融融之景。
蘇鈺沒打算在這宴會上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隻需時間差不多了就退場。
還是回去修煉比較好,最近蘇鈺對《天雷滾滾》有了進一步的理解,武功更是大有長進,蘇鈺能感覺到這具身體的每一寸肌肉裏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現在蘇鈺隻要一有時間就會瘋狂修煉,修煉能讓她感到身體與精神的放鬆,心情也也會變得格外的好。
“許總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呢?”寧席風像一道風無聲無息地站在蘇鈺身旁,屈膝,坐在旁邊的椅子。
蘇鈺看著玉樹臨風的寧席風笑容可掬,“沒什麼,隻是不想去應酬而已。”。
“這麼說是我打擾到許總的清靜了。”
“怎麼會呢,多個像寧總這樣的朋友談天說地也是極好的。”蘇鈺端起酒杯,敬寧席風。
寧席風回敬蘇鈺。
兩人相視一笑,碰杯,一幹而淨。
“哇~”
驀然,原本愉快和諧的氣氛突然被打破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其中還夾著著一道熟悉的驚叫聲,那聲音似乎是白素素的,“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你放開穆森……”
有情況?有八卦可看?
果然有女主君或男主君的地方永遠不會風平浪靜。
蘇鈺快步走向人群,定眼一看,不得了。
霸氣側漏的男主君蕭寒抓著一名年輕男子往死裏揍,左勾拳右勾拳再來一記飛毛腿……
嘖嘖,看看蕭寒這憤怒的表情,噴火的眼睛,就知道這貨下手必定不輕,搞不好這小青年真要被揍得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圍著戰場轉的白素素,一臉的驚慌失措,想製止卻又不敢上前,一字領的白紗公主裙,盈盈一握的腰肢,白素素真是既純潔又動人,再瞧這梨花帶雨的小模樣真是惹人憐愛,不知道她這一哭會哭碎了周圍多少男人的石頭心。
正在觀察戰事中的蘇鈺不由想起某位作家說過的一句話“男人與男人間的戰爭,70%都是由女人引起”,蘇鈺覺得這話果然大大滴明智,這場血性的男人決鬥絕壁是白素素引起的。
果真是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
蕭寒將他的憤怒聚集在拳頭上,每一拳都帶著噴火的強大的力量,他討厭這個像蛤蟆一樣惡心的男人,這個男人居然敢與白素素在宴會中卿卿我我,還有白素素這個可惡的女人,消失多年不說出現竟然如此地恬不知恥,給他戴綠帽。
女人你成功惹火了我,你點的火,你必須自己來滅!
女人,你準備好了嗎?!
白素素心裏恨死這個毆打穆森的男人,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夜不算,還打自己的朋友,他怎麼能這樣凶殘不講道理,白素素圍著搏鬥的男人們不知如何是好,心亂如麻,也無力阻止,隻能幹抹眼淚,不停哭喊:“穆森,穆森”
蘇鈺在心底為那被揍的小夥子打氣:“你倒是來個大反擊呀,把蕭寒揍成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大熊貓!加油,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
然而並無作用,這小青年對上蕭寒完全是毫無還手之力,蘇鈺看這小青年被蕭寒單方麵毆打心裏也不是滋味,大家同屬男配,看著他就像看是看著原主許漢文被毆打,那一拳拳似乎也落在了蘇鈺的身上和心裏。
“這種感同身受的滋味真不好!不行,自己不能這樣冷漠旁觀。”蘇鈺擼起袖子,準備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