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因非法持槍、欲對他人行凶被警察關押,後來還是蕭母將蕭寒持有的鼎豐股票全部拋售,才湊夠了保釋金,蕭寒這才得以保釋。
即使出來也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蕭寒的鼻子是徹底歪了;他的雙腿雖已接好,但還是留下後遺症——走路一瘸一瘸的,蕭寒再也不能像以前瀟灑帥氣地大步流星,更不可能擺出邪魅狂拽酷霸吊炸天的總裁姿勢,原本俊俏的蕭寒這回是真真實實變得醜陋無比,因為容貌被毀雙腿殘疾,蕭寒整個人身上彌漫著一股死氣。
更可恨的是,蕭寒發現自己變得身無分文,除了囚禁白素素的那套公寓,他身上真摸不出一個子,若是蕭寒沒有蘇鈺他現在還是鼎豐集團的大總裁,坐擁千萬財富,衣食無憂,更不必像現在如此窘迫。
蕭寒越想越恨,越狠就越想折磨角落裏不像人樣的白素素,蕭寒把自己一切的不順都歸結於蘇鈺與白素素,他是沒辦法拿蘇鈺怎麼樣的了,蕭寒把自己的一切遭遇都自欺欺人的歸結到白素素身上:他是遇見白素素之後接二連三的倒黴,才會被蘇鈺害得如此淒慘。
白素素要對此負責!
蕭寒慢慢地靠近白素素,而瘦弱的白素素毫無反應,她像一個沒有知覺的木頭人,蕭寒把沒有重量的白素素拎起,這個女人已經被他折磨得隻剩下一把骨頭,兩眼凹陷,雙目緊閉,不似以前的顧盼神飛;嘴唇幹裂沒有以前的水潤柔軟……
“噗”,就在蕭寒打量白素素的時候,一把刀刺入蕭寒的體內。
蕭寒摸向自己的胸腔,摸到了一股溫熱的粘稠,鮮血正噴湧而出,空氣中泛著血腥味,蕭寒滿眼不可置信——他怎麼能死在這個形毀骨立的女人手中?!
流血不止的蕭寒眼睛還沒能閉上就已經重重倒在地上,白素素被蕭寒壓倒在地動彈不得,她睜開渾濁的雙眼似乎要努力看清什麼,但她卻什麼都看不到,最終眼睛再次慢慢地闔上。
——
警局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某某公寓的第18層的某住宅這兩天總傳出一股類似於死老鼠的腐肉味,這味道令人作嘔無法忍受,業主前去拍門,但屋內無人應答。
警察隨後趕到,確如報警人所說的一樣腐臭味很濃,敲了半天門也沒有開門。看著眼前固若金湯的安全門,警察也很頭疼,這種頂尖的安全門就算是從事開鎖行業的專業人也不能撬開,隻能找來電鋸切開。
“嘭—”
門重重地砸倒在地的瞬間揚起了一陣厚厚的灰塵,屋內那股濃鬱到令人惡心反胃的腐肉味撲鼻而來,警察趕緊捏緊鼻子,屏住呼吸,生怕再吸入一口會倒地而亡。
往裏走,昏暗淩亂的客廳,冷色係的窗簾隨風擺動,散落在地的書籍嘩嘩嘩被風翻動,越靠近主臥,腐臭的氣味越發濃烈,推開臥室門:一具腐爛發臭上麵爬滿屍蟲與蒼蠅的男人屍體,下麵似乎還壓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瘦弱女人。
……
蘇鈺被一通電話叫到警局的,看著渾不似人的白素素,驚得差點不敢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