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君羽。
在白天,我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到晚上,我便是專為國家執行‘非法’任務的頂級特工:翎羽。
今年,我19歲…
我也有一個普通的小家庭,說是家庭,自己卻從來沒有這麼認為。
我很奇怪。
我總是喜歡亂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偶爾會想著。
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死了,自己會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接受死亡呢。
死亡在標著什麼,又意味著什麼。
提起死亡,許多人會感到害怕、恐懼。
他們在畏懼著什麼?
我從來不相信所謂世間的神靈之類的話。
在我看來,死亡是一件及其自然的一件事情。
人們在活著的時候,每天每天都在忙碌著。身體自內到外,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運轉著。過了好長時間,它們開始慢慢變得衰弱—停止——死亡。
在我認為,人類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在有生之年所認識的,所獲得的,人—物。
這一切都使它們感到留戀。舍不得,放不下。
人死後,意識開始漸漸消散,記憶跟隨消失。遺忘自己的一生,遺忘這個世界,遺忘自己…
完完全全消失於世間。
有時候會想,忘記一切,也挺好的,對於某種意義上來說…
‘叮······’下課聲把莫君羽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咱們今天下午應該沒有課了,今天我生日,我媽在家裏給我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呢,你也一起來啊~”
“好啊好啊。說起來我還真是羨慕你呢,你和你爸你媽相處的可真好啊,不像我們家,我媽整天是囉囉嗦嗦的,看我幹什麼都不順眼。”
“嘿嘿。羨慕吧~我家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是他們寶貝,他們不疼我疼誰。”“哎呀別廢話了,快走快走~回家回家~”
一旁莫君羽聽著自己同學的對話心中嘲諷。
爸媽的寶貝啊…嗬,真是可笑的形容詞呢。
回家的路上,莫君羽盲目的向前走著
家這個字對自己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她的家,每天每天總是溢著一股壓抑的氣氛,這種感覺讓自己感到厭惡。
自己的家,似乎永遠都開心不起來。
——
“莫軍海,你整天除了混吃混喝還會幹什麼,啊?”剛進家門,莫君羽就聽見自己媽媽歇斯底裏的吼聲。
“你說說你會幹點什麼,你說說!這個家的生活費,孩子上學的學雜費還不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跟我嚷嚷!”
“我有什麼資格?這就是我的資格!這房是誰買的?還不是我給買的,現在用家裏點小錢你就給我嚷嚷開來了,信不信我跟你離婚!”
“離婚?好啊,好你個莫軍海,跟我離婚是吧?行啊,離就離,現在就去民政局辦離婚證!”
莫君羽冷漠的看著吵架的父母,在她們提出離婚的時候眼神微微閃了閃,便又恢複了無神的樣子。
背著包,呆呆的走上樓梯,‘嘭!’的一聲,用力關上了臥室的們。
額前的劉海遮住了莫君羽的眼睛,投下一片陰影。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靠著門,無力的滑坐在地上,聽著樓下傳來玻璃打碎的聲音,莫君羽無力的勾起了唇,仿佛在嘲笑。
空洞的眼神望著地麵,好像所有不順心的事情都會發生在她的家。
事業不順、家庭不順、感情不順。
對於這個家,莫君羽徹底的死心了。
起身,開門。爸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地麵上還殘留著玻璃碎片。
漫無目的的衝出家門,已經是塊7點了,天色已經有點暗了,大街上的人慢慢開始變少了。
走了一會,忽然感覺有水滴滴在臉上,抬頭看向天空,要下雨了啊…
莫君羽挺喜歡雨天的,她站在大雨下,任憑雨滴活在自己的身體上。她很喜歡唄雨水衝刷的感覺,仿佛這樣,就可以將身上的一切不快活衝掉,雨水帶給身體的涼意能將自己冰醒。
——
“啊啊啊!快跑啊!汽車失靈了!快讓開啊!”
迷茫中的莫君羽忽然聽見一陣大叫,看向聲音的來源。
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轎車失控的左右亂撞,四周的人們慌忙的逃竄著,尖叫著。
莫君羽怔怔的看著朝自己這邊方向衝撞而來的黑色轎車,這一刻,她聽不見旁人的呼喊聲,也聽不見讓她趕快跑的尖叫聲。
隻是怔怔的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轎車。
——pong!······
‘警方已判斷,死傷共18人,其中死者為3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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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多指教